“加賀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的臉好紅,而且”
房間內,白色的和服狐娘壓著江兔子,九條雪白的狐尾沒有一點雜色。尾尖尖高高豎起顫動,與平日裡的安分完全兩樣。
江薑仰麵朝天,加賀的動作很強勢,起碼胸膛上兩團深藏不露的沉甸甸,有泰山之勢。兩人距離之近,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息。
但這稍微一撅嘴,就能碰到對方的距離,江薑卻沒了一開始的旖旎觸動。
“你的頭發吹到我鼻子了,有點癢啊。”
“你這家夥!!!”
雖然加賀是短發,但她沒有紮起來的習慣。這麼近的距離,江薑光是忍著打噴嚏的衝動,就很努力。
更彆說一抬頭,好家夥,看不見眼睛,加上透過發絲的視線,場麵變得驚悚起來。不過加賀遲遲沒有下嘴的原因,在那一聲羞憤的呐喊中暴露。
“喲~是害羞的加賀啊~來來來,和我說道說道,赤城她答應你啥了~”
也對,差點忘了自家的加賀是1+1了,看樣子意見還不統一呢。於是,麵對航母加賀江薑唯唯諾諾,對上戰列加賀兔匪直接重拳出擊!
“你、你你!總之吃我一拳!”
聽到江薑的挑釁,正在是戰列意識的加賀,晶瑩剔透的耳垂紅得像櫻桃。猛的揚起頭撐起,露出閉著美目滿是紅暈的俏臉。抬起纖手,就要來一記羞憤的攻擊。
但江薑眉毛一挑,開玩笑,既然是“加賀”挑起的“戰爭”,憑啥子讓我買單!習慣不吃虧的江薑,條件反射地伸手擋下,然後再順手那麼一扒拉!
“呀!嗚嗚唔~”
江薑打開加賀支撐身體的另一隻手,失去支點的加賀,隻感覺胸前受到了牛頓的詛咒。細枝雖韌,但碩果更豐。緊閉雙眼瞪大,手舞足蹈中倒下,翹著圓潤零距離撲地。
還不等加賀反應,發出驚叫的她就感覺被“物理禁言”了。熟悉又陌生的氣味,觸電似的直擊大腦。讓戰列加賀的意識變得搖擺不定,頓時失去了對另一個加賀的壓製。
雖然加賀和俾斯麥企業她們一樣,是天天泡演習場戰鬥狂,但味道嘛砸吧砸吧。誒,還不錯,有種莫名的層次感,一開始青澀中帶著柔甜,後麵就變得深沉起來了?
“呼原來你喜歡主動麼指揮官~彆跑繼續唔”
礙事的家夥跑了,現在的航母加賀哪肯放過江兔子。兩條皓臂,筆直又有力,直接反客為主地按住眼前人的頭。
剛剛還驚慌失措的眼眸,此刻像是夜晚中樹林間,亮起的一雙幽光。如同極具侵略性的野獸,耐心地等待時機,但一旦咬傷,想要她鬆口就難了。
或許,加賀比赤城更應付!
江薑→兔匪→江兔子*?◇?→?乛v乛?→⊙x⊙
航母加賀→戰列加賀→航母加賀づ●─●づ→ˊ?ˋ→?>?<
不知過了多久,直到江薑被嗆出了咳嗽,加賀才意猶未儘地鬆開錮江薑的胳膊。有點發麻的小舌靈巧劃過紅唇,弄斷了那條銀線。
“那麼,晚上再找你,赤城姐要醒了。”
“”
加賀的臉恢複冷若冰霜,隻是那一團旖旎的紅霞久久不散,有種反差的刺激。嗯,確實很刺激。加賀摸摸嘴唇,看著像被吸走靈魂的江薑,嘴角微微勾起。
原來小兔子是“恃強欺弱”的類型啊,本來還對另一個家夥在關鍵時刻乾擾自己,感到非常不爽。但現在一想,或許是助力也說不定?
畢竟,弱肉強食,我也喜歡在上麵~
不知不覺中,加賀已經瀟灑地離開房間,沉穩地走路帶風,回到了自己房間。一開門就看見某個大紅狐狸,正百般聊賴地打著滾,看著自己手上的戒指嘿嘿傻笑。
聽到加賀的進門聲,赤城才勉強從怎麼看也看不厭的戒指上移開視線。看向加賀的那一刻,臉色一變,先是懵逼,再是驚愕,最後是察覺到什麼的不善。
“加賀,你去哪了。”
“出去找人練了練。”
“哦,是嘛,看上去你心情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