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嘖,按照死人臉的觀點艦娘的能力具象,都與原型艦曆史緊密相關。當然,後天經曆也是可以,心智生物普遍存在環境進化性。”
看著這遲緩的世界,江薑由衷地發出感歎。周圍的艦娘們都是一副行屍走肉的姿態,好像是網卡導致嚴重丟包一樣。
被刺激醒的赤城,迷糊頭昏地甚至分不清,自己到底是暈著還是醒著?艦裝與本身,兩個係統,兩個心智模塊,大小天城和約克城展現的東西完全不同。
“天城,這個能力你取名了沒?你覺得叫【加班人的怨念世界】如何?直接跳過加班過程,賦予社畜們半死狀態。看看三笠她們像不像深夜字沒碼完,欲仙欲死的掙紮模樣!”
聽著江薑煞有其事地評價,天城嗔怪地翻了個好看的白眼“主上彆鬨,這名字也太難聽了不好意思各位,第一次使用,控製地不太好。稍等一下,我們這就縮小範圍。”
被駁回創意靈感的江薑有點遺憾,但看見行動起碼困難30的眾女。他那雙欠揍的作死黑手,立刻變得“叛逆”“不受控製”起來~
趁大小天城還在熟悉能力,江薑突然咧開嘴角,露齒笑健康但無良。確認大小天城的能力主要體現是眼睛,以及那種分子規模的紫色介質後。
江薑一拍艦長服,一層薄膜從中釋放出來。然後擴散並貼合在體表,形成一層透明的護罩。隔絕了遲緩介質的接觸,江薑就賊兮兮地走出大小天城身邊的安全區。
吹著口哨,裝作不經意地溜達到人群中,把自己想乾的事全乾了~包括不限於猛搓加賀雪白的狐耳和尾巴,捏捏鎮海和逸仙的臉,把信濃香檳和帝國疊在一起
等他乾完解開讓巴爾的頭發,“不小心”地把她推到黎塞留懷裡後。大小天城縮小的能力邊境,也快到這裡了,江薑果斷地掉頭就跑!
開玩笑,沒看到讓巴爾那羞憤到要殺人的眼神麼?而且江薑還把從幾位北聯艦娘身上,搜刮到的伏特加,統統當著她們麵全倒了。
江薑估計再留在這,可能會出現一些“喜聞見樂”的事情。不過那麼好的機會,他就儘乾了一些缺德事,換個正常人見了也會罵句活該!
“廢話!上一個這麼乾的還是隻喜歡吃桃的猴,後來他就被十萬天兵天將群毆了!不過估計船長你也差不多了,喀琅她們掏狼牙棒本機都不覺得奇怪!”
“咳咳,但不得不說,加賀的尾巴和耳朵針不戳~雪白的柔軟的,我老早就想擼個夠!”
“出息!算了,船長還是先去研究室躲躲吧。不然東煌與重櫻的第一次竭誠合作,就是為了乾你的。順便一提,觀察者那邊驗證好了,數據應該都是真的。”
“她還真想當帶路黨啊有點意思,再挖挖,她應該還有。”
等到艦娘們恢複全部行動力,江薑早就跑遠了。羅恩摸摸被炸成丸子的頭發,臉上的表情一會溫柔一會凶狠。溫柔是江薑的惡作劇,凶狠是剛剛她全力反抗無效的怒火。
不過比起她身邊的腓特烈算好了,江薑在一直想當媽的她頭上,用頭發紮了個潦草的蝴蝶結。腓特烈正眯著眼睛,“微笑”地嘗試把結解開。
今天鐵血出擊的時候,並沒有把她倆帶走。一是羅恩代表鐵血與重櫻合作,腓特烈要留下看住她。二是為了拆開艦隊,港區這次行動是輪班製的,俾斯麥出於合理調度的考慮。
她倆將會跟著江薑,一同去登門“拜訪”三個陣營後,再轉道前去前線。時間上,正好把積累一定疲憊的俾斯麥組換下來。
其他陣營也是,不同一時間出擊,隻是為了最科學的協調休息時間和戰鬥效率。由於觀察者的插曲,江薑會暫時滯留到明天,與皇家東煌的聯合艦隊一起出發。
“指揮官真是的,唉,我還以為隻能說意料之外,預料之中吧。”
聖路易斯理了理儀容,穿衣一直走時尚風格的她,被江薑整了個滑稽的形象。這讓她又氣又無奈,老娘都準備好了,你她娘的就跑來給我畫個鬼臉?
“混、混蛋!我想給他兩拳,居然原來他喜歡這些麼?嗯,怪不得之前經常盯著看?”
加賀抱著自己的尾巴,梳理著遭受騷擾的淩亂。即使成為了婚艦,戰列意識現在羞惱地,恨不得衝過去揍江薑臉兩拳。
不過航母意識的加賀,對大庭廣眾下被搓揉敏感帶,就沒那麼大的反應了。甚至打量著自己算得上漂亮的雪白尾巴,浮現出意義不明的眼神。
艦娘們都在處理指揮官留下的一地雞毛,除了北聯的幾位姐妹怒吼著烏拉,向江薑離開的方向追去。看她們那肉疼的樣子,估計攻城時拿頭撞研究室大門也不奇怪。
這點波折很快過去,畢竟自家指揮官的腦回路,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而因為觀察者的耽擱,滯留在港區的羅恩和腓特烈,索性也先參與到赤城她們的圈子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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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為外貿部負責人的聖路易斯也在,因為要順道過去處理一些產業,她也被編入了江薑的隨行團。感覺和赤城她們氣氛格格不入的她,正拉著同樣情況的腓特烈說話。
“我實在無法理解,她們到底是怎麼以殺蟲和放生為中心,津津有味地聊上區彆的?赤城她們就算了,羅恩怎麼也一副完全融入的樣子,我記得她平時不是挺正常的麼?”
“嗬嗬,羅恩是個特殊的孩子~平時也是把她壓抑壞了,導致她有些興奮而已。不得不說,我的孩指揮官他很了解我們呢,連羅恩的本質也非常清楚~”
“也就是說,這才是她的真實性格?!嘶,我記得我還經常打招呼來著算了,既然指揮官有數就行。不過我原本以為,就算是加入赤城,也應該是齊柏林才對。”
“嗯,有這樣的想法不止你一個呢。但他說過一個很有趣的比喻,羅恩和齊柏林兩個孩子,就像是狼牙棒和核彈的區彆。縱情破壞與完全毀滅,還是具有細微差彆的。”
這兩把武器羅恩毫無懸念地會選前者,就如她所說,破壞是一門“放生”的藝術。相比注重結果的齊柏林,羅恩更傾向於享受過程。
讓齊柏林一起去“拜訪”,估計她會無差彆毀滅視野中的一切,甚至包括隊友,就像顆核彈一樣。沒有比丟到到處是敵人的前線,更適合她的地方了。
你看看,就恐怖分子這個詳細區分問題上,自家港區的畫風總是那麼不同於常人。看著正在侃侃而談破壞手感的羅恩,腓特烈和聖路易斯由衷地暗自認可
指揮官和她們簡直是絕配啊,放在一起直接畫風突變,直接從港區變成匪窩!而且羅恩這性子要是在其他港區,估計得全員保護指揮官免受其害。
但在自家港區,彆說艦娘保護指揮官了。僅據腓特烈所知,江薑已經揍趴羅恩好幾次了。甚至每次他都腳踩臉加嘲諷,放言讓羅恩再練練,這戰力他都感覺丟臉。
“是吧是吧,親愛的就是太頑固了,為什麼不肯接受赤城灼熱的愛呢?明明赤城的愛,絕對在那些害蟲之上啊~”
“沒錯呢,不好好躲在彆人身後。反而讓我在錯誤上繼續下去,這種縱容令人嫉恨,真是不可原諒!”
嘛,自家港區本來就不太對勁。比正常多幾個變態和瘋子,也算是正常吧?至少看她們臉上的微笑,和語氣中的刻骨銘心,江薑和她們實際上都會開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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