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琴撇嘴“我又不是傻子,是個人都能踩我一腳,剛剛湯兮兮是想打侍者的,我攔了一下。”
顧季的眼神沉了一下,南琴說的自然都是真的,隻是作為她的男人,還是很生氣。
“我不管,誰敢欺負你,你就欺負回去,我顧季的女人,不能怕。”
顧季的女人……
這幾個在南琴的腦海中不斷放大,最後讓她微微有些愣神,推開顧季的手,輕聲說道“我知道了。”
莫遲開車,顧季和南琴坐在後座上,顧季死死的握住南琴的手,不讓她有一刻的鬆動。
南琴本來是想要拒絕的,但是卻被顧季用眼神指了指前麵的莫遲。
他們現在是夫妻,牽手,本來就很正常。
莫遲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上來,一路上都在吐槽林晚柔的風騷,還說自己現在渾身都是一股香水味,非要將車窗打開透氣。
薄涼的夜風吹在南琴的臉上,臉上的刺痛感也一並消散了不少,看著窗外的不斷倒退的風景,她的神情也跟著緩和下來,一直僵硬的手,在顧季的手中,柔軟了幾分。
可是南琴的手中還是出了一層薄薄的汗,緊張得有些過分。
到家的時候,南琴下了車,手中汗津津的,不舒服得很,衣服上又臟兮兮的,隨便在樓下站了一會兒,就直接上了樓去洗澡。
南琴洗了澡出來,就看見顧季坐在床頭,手裡麵拿著一管藥膏,眼神定直直的盯著她。
濕漉漉的頭發還搭在肩上,順著雪白的後背一滴一滴往下滴水。
這個笨女人,不怕感冒嗎?
顧季眼眸一沉,從邊上扯過一根浴巾,直接過去放在南琴的頭上,開始細細的揉搓起來,一邊提醒道“晚上不要洗頭,容易生病。”
南琴唔了一聲“習慣了。”
以前在遠家的時候,從來沒有人管過自己,反正自己也和遠方分房睡,自己怎麼樣,遠方從來不關心。
改掉。顧季嚴厲的說道,又拿過吹風,開始給她吹起頭發來。
溫熱的風吹出來,連同著南琴的臉也紅了起來,她本來想要自己弄的,卻被顧季給製止了“你臉上還有傷,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顧季的動作輕柔,像是對待藝術品一般,好不容易吹乾南琴的頭發,又說道“轉過來,我給你擦藥。”
白色的藥膏塗抹在臉上,帶來絲絲涼意,顧季的指腹溫熱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麵對麵的緣故,南琴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顧季臉上的認真表情,以及眼底的那抹柔情,她微微有些愣神,繼而慌亂的彆開視線。
櫻唇近在咫尺,隻需要一點點,就可以吻上去了,顧季看著麵前的南琴,才發現他們已經幾乎要貼合在一起了。
動了動喉結,輕聲對著南琴說道“今天晚上,我們一起睡。”
聽見顧季的話,南琴不由得身體僵了一下,扭過頭去問道“為什麼?”
“早上莫遲的話,你還記得嗎?”顧季問道。
頓了一下,又緩緩說道“我說過的,隻要你不願意,我不會對你怎麼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