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,是剛才南琴過去找胡思,打電話沒有人接,這才出來找的人。
聽同事說,胡思去了南秋雅的辦公室。
誰知道一過來,就撞上這樣的事情。
要是再晚一點,不知道胡思會被欺負成什麼樣子。
想著,南琴就低下頭去,對著胡思說道“你先回去吧,這裡我來處理。”
胡思恩了一聲,抬腳準備朝外麵走去,又想了一下,蹲在地上撿杯子。
“你起來,讓她撿。”南琴說完,將胡思給推了出去。
辦公室裡麵隻剩下了南琴和南秋雅兩個人,南琴臉上的最後一抹笑意也蕩然無存,對著她說道“把杯子撿起來,然後去跟胡思道歉。”
“憑什麼?”南秋雅氣呼呼的說道。
“你覺得呢?要是你覺得你這件事情做對了,我們大可以出去評評理,要是大家覺得你不對,我就開除你,怎麼樣?”南琴嚴肅的說道。
南秋雅有點心慌“表姐,我們可是一家人。”
南琴搖頭“在工作上,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,我隻知道,你現在,欺負了下屬,應該賠禮道歉。”
“表姐……”南秋雅咬著嘴唇,一副不甘心的樣子。
“叫我南主編,我不是你的表姐,你有兩條路選,要麼道歉,要麼辭職。”南琴平靜的說道,眼底像是一汪清潭,不泛起任何漣漪。
南秋雅氣得想要破口大罵,按照以往的性子,她大可以甩手不乾,但是現在,她必須要留下來。
想著,南秋雅聲音也軟下來幾分,說道“我去道歉,可以了吧?”
跟我去辦公室,我要親自聽你道歉。
南琴說完,轉身走了出去。
該死的南琴,有什麼可拽的?南秋雅想著,簡直是氣到爆炸,無儘的火焰都發泄在腳邊的杯子上。
嘎嘣一聲,骨頭一聲輕響,頓時間疼得南秋雅小臉煞白。
這杯子,是鐵做的嗎?怎麼這麼硬,腳趾頭都快要斷了。
南琴走出去的時候,胡思正坐在桌前,止住了眼淚,卻還是抽抽噎噎的,正在低頭擦自己身上的咖啡漬。
她搖搖頭,說道“沒事吧?”
胡思趕緊站起來“沒事,隻是潑了一點咖啡漬,琴姐,你的外套我會送去乾洗的。”
“沒事,你先跟我來趟辦公室。”南琴說著,轉身也朝著辦公室走去。
胡思一臉的疑惑,剛剛站起來,就瞧見南秋雅也走了過來,心中有些警惕,下意識的往邊上躲了一點。
看著胡思這幅委屈的樣子,南秋雅心中就是沒由來的火大,要是剛剛胡思解釋一下的話,她就不會被南琴這樣威脅了。
都怪這個死丫頭。
“現在你滿意了吧?”南秋雅憤憤不平的說完,哼了一聲,朝著南琴的辦公室走去。
胡思也跟在她身後,怯生生推開門進去,卻不敢靠的太近,站在門口上,生怕再來一杯咖啡潑在她的身上。
之前那杯咖啡溫度十分高,現在臉頰還隱隱有些作痛,肯定是發紅了,隻要沒有燙出傷疤來,都還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