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裡癱倒在地,雖然他很愛這個女人,可是這一次她錯得太離譜,連他的父親都算計在內。
他其實早就猜出來什麼,不過老牌兒貴族的麵子,讓他始終不願意麵對這些。
其實在過去漫長的孤獨生活中,所有缺失的父愛都是眼前這個老人彌補給他的。
陪著他成長,默默守護,包容他一切的壞脾氣。
這個人是秦月絕對不能碰觸的人,他以前一直覺得秦月任性,不過可愛的小姑娘哪個不任性。
但是她任性到居然算計阿薩德幫他犯罪,這是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。
他手中的勃朗寧手槍緩緩落在了地上,跪癱在臟汙的地麵上。
阿薩德抬起手緩緩彎腰將自己的兒子抱在緊緊抱在懷中,低聲一遍遍呢喃道“我的孩子,不要難過,我的孩子,她不適合你,真的不適合。”
哈裡的頭抵在了老人的懷中,低聲抽泣了起來。
“我已經很努力了,努力了七年,她為什麼還不愛我?”
“她的第一次給了我,我是他第一個男人,為什麼她就不能回頭看看我?”
“我什麼都能給她,為什麼?為什麼?”
陸勁川由著哈裡和阿薩德跪抱在一起,他冷冷旁觀,不多時向北那邊打來了電話。
“陸先生,秦月在酒窖裡。”
陸勁川臉色微微沉了沉“聯係當地警方。”
向北愣了一下,他還以為陸勁川要對她處私刑呢,結果要交給當地警方。
這樣的話秦月會因為綁架罪,故意謀殺罪等多項罪名被提起公訴,到時候坐牢這事兒沒得推脫了。
雖然秦月可能要將牢底坐穿,但還算對她仁慈了,她要知道差點兒要了沈諾和沈耀姐弟兩個的命。
陸勁川這麼做,估計是給向東一個答複。
已經仁儘義至了。
“陸先生,秦月想要見你,有話和你說。”
“不用了,”陸勁川不想再浪費任何時間在這件事情上。
“讓人們撤走吧,警察馬上來了,看到我們這個陣仗不好,你們幾個看著就好了。”
陸勁川轉身離開了酒莊,不一會兒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,還有秦月隱隱約約的哭喊聲,嘶吼聲,和歇斯底裡的叫罵聲。
陸勁川腳下的步子都沒有做太多的停留,直接乘車離開。
秦月被警察從酒窖裡帶了出來,一起帶走的還有哈裡的親生父親阿薩德。
哈裡看向了哭得歇斯底裡的秦月,眉頭狠狠蹙了起來,很多時候他都遷就著他,這一次他估計遷就不了了。
秦月即便是被警察帶了出來,還想掙脫,被警察死死按在了地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