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的大批軍隊,在第一時間趕來聖明城,使得聖明城的防禦力量增強了數倍。
可惜,花費了數天時間,淩霄天王府也沒有找到張若塵的蹤跡。淩霄天王甚至請動太宰王師奇,使用天地棋局尋找張若塵的蹤跡,可惜,依舊沒有任何收獲。
發布太子詔後的第七天,淩霄天王府的一些子弟,出現在聖明城的公眾場合,“所謂的聖明皇太子,不過隻是一隻縮頭烏龜,根本不敢現身。發布太子詔,隻是想要將前朝餘孽引到聖明城送死。”
“張若塵竟然妄想登上無頂山搶奪秋雨公子的未婚妻,完全就是自以為是,自不量力。那些聖明餘孽就是一群烏合之眾,成不了氣候。”
有人在背後指示他們,想要使用言語,將張若塵激出來。
就在當天,淩霄天王府中,衝出一輛金光燦爛的龍輦,由九條達到聖境的白色蛟龍拉車,從龍輦中傳出的氣息,震動了整個聖明城。
一股浩蕩的帝皇之氣,宛如金色海浪湧向四麵八方。
“那是金步龍輦,明帝的禦車,曾經聖明中央帝國的至寶。”一位聖境人物,將那輛九龍拉動的古車認了出來,心中無比震撼。
曾經,明帝乘坐金步龍輦征戰四方,打得不死血族都是望風而逃。可以說,金步龍輦有著十分特殊的意義。
“居然乘坐金步龍輦出來巡視,此人簡直就是在羞辱明帝和張若塵,好大的膽子,難道不怕惹來聖明餘孽的圍攻?”
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,穿著一身金色王袍,從金步龍輦中走出,釋放出來的聖威,使得天地變色。
他道“一個亡國的太子,也敢發布太子詔。若是他敢出現,本王十劍之內,必定斬下他項上人頭。”
“此人好大的口氣,難道不知道張若塵已經修煉成為劍聖,能夠擊敗木擎天?”
“淩霄天王府中,除了淩霄天王,恐怕也隻有一個人,才有如此魄力。”
“難道是池獨鳳?”
“除了獨鳳劍聖,還有何人敢聲稱十劍之內就能斬下張若塵的人頭?”
“兩百年前,池獨鳳可是淩霄天王府的絕代奇才,與那個時代的第一高手洛虛都能對戰數十招而不敗。也不知池獨鳳現在的修為,達到了何等恐怖的層次。”
池獨鳳的現身,轟動聖明城。
池獨鳳駕著金步龍輦,在聖明城中巡視,所過之處,所有修士全部都被龍輦散出來的威勢,鎮壓得跪伏在地。
猶如帝皇出行一般,大批軍士跟隨在金步龍輦的身後。
終於,有聖明中央帝國的舊部,無法忍受池獨鳳,帶領三千位死士,結成陣法,向著金步龍輦衝殺過去。
領頭的那人,達到了聖境,怒吼一聲“一個池家的小兒,也敢乘坐明帝的座駕,你是在找死。”
那位聖境強者站在三千死士的中心,調動陣法的力量,揮動一麵戰旗,向著金步巨輦攻殺了過去。
“嘩——”
一道劍光,從金步龍輦中飛出,猶如水浪一般湧了過去。
“噗嗤。”
三千死士和那位聖境強者,在一瞬間,化為一片血雨,隻剩下一具具殘破的屍骸,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。
在場的所有修士,全部被嚇得顫抖。
金步龍輦中,傳出池獨鳳的聲音“果然都是烏合之眾,聖明餘孽都這麼弱嗎?”
隨後,金步龍輦繼續向前行出去,從那些屍骸的身上碾壓而過。
鳳舞宮的樓頂,燕凱旋和王寂等人都氣得七孔冒煙,想要出手對付池獨鳳,可是,卻被白蘇婆婆攔了下來。
“池獨鳳就是想要激怒我們,讓我們出去與他決鬥,然後,趁此機會滅掉我們。”白蘇婆婆說道。
“太窩囊了!那位皇太子不是聲稱十日之內,能夠滅掉淩霄天王府?現在,大批老臣的子孫和舊部,彙聚到聖明城,想要跟隨他一起大乾一場。怎麼他卻變成了縮頭烏龜?他是被嚇住了嗎?”
燕凱旋無比氣憤,不顧白蘇婆婆的攔阻,衝到張若塵的修煉房間外麵,大吼道“太子殿下,池獨鳳正乘坐明帝的金步龍輦巡視聖明城,屠殺聖明中央帝國的舊部。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?”
房間中,張若塵坐在一張青銅桌案的旁邊,顯得格外平靜,就像是聽不到燕凱旋的聲音。
秦雨彤站在下方,稟告道“我們在聖明城布置了數百年,最近幾日,白蘇婆婆已經安排妥當,隻要太子殿下一聲令下,聖明城的護城大陣也就無法再繼續運轉,更無法發動陣法攻擊。”
秦雨彤的天賦極高,得到張若塵賞賜的聖藥和聖源,隻用了三天時間,就突破到聖者境界。
“你們做得很好。”張若塵點了點頭。
能夠得到太子殿下的誇讚,秦雨彤露出一道笑容,問道“殿下,外麵已經是風起雲湧,我們到底多久攻打淩霄天王府?”
“今晚。”張若塵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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