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悄然而至,殺氣,慢慢升起。
一聲瘋癲的笑聲響起,驚起了林中的鳥。
王而望著接近瘋癲的安,看著他腳下的屍體,不免有些擔心。
說是來擋刀的,卻成為了隊伍中的主力。
也不知他是否能夠控製自己,而他和陳寒會不會死於他手呢。
一道黑影,從黝黑的林中鑽出,跪在了王而的身邊,陳寒見那身影過來,便對安說道“安,可以了。”
安聽見這話,將刀一甩,一道血花在空中綻放開來。
他不屑地望向那具屍體,而後走到了陳寒的身邊。
“怎麼樣?“王而問到那人。
隻見那人站起身,右手指向一條林中小道,呆滯地說道“雲家兩兄弟往那邊走了。”
而後他左手指向一條小道“他們的同夥向那邊走了。”
“嗯,好!”說罷,王而用手在頭上輕輕一揮,隻見那人如蠟般融化,他的皮膚,他的血肉化為汙泥,與土地融為一體。
陳寒望著那人,手不由得摸了摸胸口的石頭,他想不到那人竟和這塊石頭是同根之物。
就在這時,王而問道“陳寒,接下來怎麼辦?”
對呀,接下來怎麼辦?聽到王而話語的陳寒心中犯了難。
此時的他們有兩條路可選,一是直接和他們開戰,二是去那人說的第二條小路,到達另一個營地。
這兩個結果會是什麼樣呢?
在陳寒看來,第一條路他們並不會玩的儘興,他們隻能殺一個營地的人,而且並不會鬨大。
可第二條路就不同,他們可以殺一波又一波的人,他們可以玩的儘興,他們可以鬨的更大。
這樣一想,第二條路的好處是無窮的。
隻見他陰險一笑,指向了那人選出的第二條路,而後望向了王而“想鬨大嗎?王而。”
王而聽到這話,十分不解,但此時能相信的隻有陳寒了。
“說吧!你想怎麼玩?”王而問道。
“把他們全部人引到這裡,聚在一起殺。”話畢,王而看見陳寒眼中閃出一道陰冷的光,他的殺氣,在此時蓬勃生長,
“好呀。”隻聽王而回道。
隻見陳寒轉身走向那條小路,王而緊跟其後,他對安甩下一句話“安,好好鬨一場。”
安聽到這話,陰冷一笑,而後緊跟在他的身後。
也不知幾人走了多久,隻記得天空泛起一陣魚肚白時,幾人隱隱看到了幾個屋簷,聽到了微微的人聲。
安向前一步,發現有無數的帳篷聚在一起,又有幾人在營地門前散步,他們看起來十分悠閒。
營地中的監控室,一人急衝衝地走進來,並將門重重一摔
他進到屋後,拉過一張椅子,坐在上麵,而後將腿搭在桌上,
他剛剛的動作將監控室裡的另一人吵醒,他揉了揉眼睛,問道“處理好了?王夜。”
那人聽到這話,回道“是呀!那倆人是真的凶。”
“真的嗎?”那人聽見這話,起了興趣,隻見他將椅子拉到那人的麵前,好奇地問道。
見他如此好奇,王夜整理一下了思緒,將他見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那人。
那人聽見這話,便追問說道“你是說主席和他弟弟把那兩人打到瀕死了?”
王夜聽到這話,回道“是的,陳襲。”
“那為什麼將他倆打到瀕死呢?”陳襲好奇地問道。
王夜想了想,回道“聽說那兩人說他們是強盜,而且還在他們麵前裝,你知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