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椰子的想入非非,並未成為現實。
吉崎川在那邊開了兩個房,分彆將她和富江安置在旅店裡麵,而他自己則是聲稱有事,從旅店離開。
望著吉崎川離開的背影,伽椰子有些失望,雖然她也不知道老師怎麼忽然到了這邊,但直覺告訴她,剛才在自己旁邊的老師,才是真正的老師。
在見麵激動加上對於富江那親昵的行為不滿之下,她才會做出那種超出自己性格,逾矩的行為。
但,老師並未如之前一樣,對自己抱有抗拒。
這是一種好的開端。
想到這裡,她自我安慰之下,心裡要好受不少。
不過,通過富江這件事情,她也隱隱能猜到一些東西,富江和老師肯定存在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——當然,並非是那種兩性的秘密。
但他們絕對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自己,富江也藏著悲傷的心事,她臉上的那種若無其事但卻隱隱憂慮的臉,自己實在是太熟悉了。
雖然猜到他們有事情在隱瞞自己,但伽椰子並未多問什麼,在她看來,自己僅僅是能在他身旁便足夠滿足了。
後麵藏著什麼,她不會也不願意去知道。
她隻想要擁有吉崎川。
……
吉崎川從旅店出來後,便往醫院走去。
雖然說著不擔憂,也明明知道以琴子那離譜的體質和曾經“門”的契約,她想死都難,但憂心是不以個人的意誌而變化的。
剛走進醫院,便被一匆匆而來的醫生攔住,打量了一眼吉崎川,他便以極快的速度說道:“你就是吉崎川吧,快過來,病患正找你呢!”
嚴格意義上,像是這種級彆的傷勢根本不可能讓家屬探監,但因為後者那幾乎於超人類的愈合力和離譜的抗性,再加上其身份特殊,強烈要求之下,縱使是他們醫生也沒有辦法,隻能遵從其意願。
結果運氣還挺好,剛出來就看見了這照片裡麵的人,於是便將其匆匆攔住;
“她醒了?”
這特麼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個小時,這麼吊的麼?
怎麼說這種手術也絕不可能這麼快的啊,那可是四肢啊!
“四肢再造術需要一定條件,目前患者創傷部位無法進行再造,需要養護一段時間,所以我們隻是對其清創止血,時間耗費便沒那麼久。”
無菌室內,那醫生一邊教吉崎川穿無菌服,一邊說道。
等到吉崎川穿好無菌服,這才抬腳往那裡麵走去,他知道,琴子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找自己,其中便包括在自己昏迷那段時間裡麵,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這是吉崎川不知道的事情,也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東西。
然而——
在琴子透過天花板懸掛著醫生專門改裝的鏡子)看見吉崎川的第一眼的第一個問題卻是:“你眼睛恢複好了?”
當聽見琴子這句話,吉崎川先是一愣,隨後心中便下意識想到看來在自己失去意識那段時間,發生了不少事情。
於是他也簡單明了的說了一句:“我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這樣也對,是該這樣。”
她嘴裡自言自語,卻是費力的挪動了一下腦袋,看著吉崎川,麵容慘白,如馬上就要死掉的樣子。
“接下來,你要做兩件事。”
“去找白井黑子,完成你的承諾,第二,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。”
“然後,關於發生了什麼——你不可以問,自己去找,我能給你的答案是,貞子沒死、也沒被封印,但這件事已經短暫結束,伱去做你該做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