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鬼窩裡麵了……
雖然之前早就知道自己這一趟會有這麼一遭經曆,但此刻切身實地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,還是讓吉崎川有些毛骨悚然,不同於在夢境中那種無所謂的形態,現在自己可是身體到了這種地方。
那種害怕,是身體本能的害怕,像是刻在基因中的恐懼一樣。
雞皮疙瘩起來了,頭皮涼颼颼的,像是被冷風吹著一樣,有些發麻。
“我們這裡,很久都沒有通電了,之前總線斷了,後麵供電局的人很久都沒有來修繕,所以我們平時一般都用蠟燭照明,很古樸吧?”
在院長的辦公室裡麵,山村真子點燃一根蠟燭;
吉崎川看著前麵穿過警局拘留室大門的真子,而他做出了推門的動作,隨後打開門,此刻拘留室還有一位人犯,當看見這人毫不顧忌的走進來,身後還跟著一大堆持槍的警察,他嚇得差點尿了褲子;
自己不過是搶了點錢而已,用不著這樣對待自己吧?
男人嚇得瑟瑟發抖,
聽到這句話,那領導愣了一下,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;
“給外務發消息,讓其通知特務機構,事件編碼228。”
聽見這句話,吉崎川眼神一下子就變得認真起來。
那年齡較大的領導詢問道,要是知道這個人的身份,便可以從這點開始調查,其為什麼會從那道門進來——
“或許……這才是驅魔師的意義吧。”
“他們指的是?”
“跟我們走一趟吧,佐竹嶽文。”
隻是,自己的肉身沒有徹底進入裡世界而已。
而且那樣自己還能見證他、伽椰子、富江她們的愛情麼?
糾結與煩惱,從未從她的腦海中消失過。
裡世界,表世界,正如自己現在所處這樣。
直到這時,方才有一個警察從屋外走出來,連拖帶拽將這家夥帶出去;
“現在情況怎麼樣?”
那麼,執念消失之後,這孤兒院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?
而吉崎川這句話,卻是瞬間讓真子陷入了沉默;
一時間荒謬的感覺從心理湧上來,他現在隻覺得現在一切都太過於荒謬了,真子,你才是那個鬼啊!
鬼王因為分不清真的鬼,在看不見人的情況下,所以把人當成鬼。
“我也看見了您對著空氣做了奇怪的動作、嘴型也動了,像是在說話。”
“演到最後,像是戴在頭上很久的麵具,再也扯不下來一樣,我好像……真就成了不自私的人。”
當聽見這個消息後,山村真子的眼睛先是一亮,隨後便暗了下去;
“這……自是不行的。”
學校的歲月,在她的印象中也是十分有分量的。
“其實,在很早之前,也就是那次地震,我有一次也看見過鬼。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可惜,自己的靈感並不高,無法直接看見鬼。
正常來說,驅魔師不應該是被鬼怪敬畏恐懼的麼,但在吉崎川老師的麵前,她並未感覺到所謂“驅魔師的尊嚴”,相反,他似乎和那些鬼怪相處得很愉快?
而當聽見真子的話後,吉崎川愣了一下,
真子……將自己的那些行為,看成是跟鬼對話了?
但無疑,造成這一切的原因便是山村真子,或許她早就不是人了——即使在自己的感知中,她與人類並無區彆。
孤兒院之中。
“銀行卡這種東西,都是院長隨身攜帶的,估計現在還在他的家裡麵吧!”
所以,他對於這件事當機立斷,立即將事情捅上去——狠狠的將那些隊友賣掉,以換取自己平安。
她瞬間就警覺起來,之前遙遙看去,並不覺得這道門有問題,但是現在看來那道門也絕不一般。
吉崎川跟著山村真子來到了原本院長的辦公室,辦公室充滿著一種名為“時代”的氣息,在桌子上,還有著三年前的報紙;
即使事情已過去多年,真子在談論到這件事時,還是有些發抖;
吉崎川寬慰一般的按住她的肩膀,安慰著:“沒事的,那種事情已經過去了。”
這如果不是他的能力所導致,難道是鬼幫他的啊?
也正是知道這件事瞞不下去,要是此刻捅破這件事,棄車保帥,說不定日後清算下來,自己罪責能輕一點。
“啊,那時候我心裡就在想,大家都沒事,真好……我要報答這樣的恩情,我的本性肯定不是一個涼薄自私的人,於是,我開始了演。”
“您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麼?”
&nax版本,孤兒院驚魂,即將到來。
說白了,他懷疑這個神神叨叨的家夥,就是那個特殊組織的人。
其也是專門處理這邊的事情,雖然之前政府一直要求這邊的事情要儘力壓下來,更不允許這件事捅到特務機構那裡。
事實上……這所孤兒院……
“擁有實體,可以觸碰,我們警員之前觸碰他的衣服,成功讓他衣服動搖起來,
可這些警察也隻是將槍對準那個男人而已,即使那個男人在這裡故作神經一樣做出各種奇怪的動作,那些警察都不為所動。
“在我痛恨絕望的時候,我看見了白色的光,那些孩子……孤兒院的孩子們,雖然遍體鱗傷,但他們幾十個人一起將石頭舉了起來,站在我麵前……對著我笑。”
“後麵,我感覺我要離開身體,就飄飄然,被它們帶到孤兒院紅色的門旁邊,它們好像想讓我從那道門出去。”
聽到這裡,這個家夥所有怪異的舉動都能解釋了。
念及此處,她讓所有人遠離那扇門,打算等身處於其中的吉崎川給與信息提示。
真子熟練至極的打開那個櫃子,當看見裡麵空蕩蕩的盒子後,她的臉上露出了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。
但現在這種情況,明顯已經超出了處理範疇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