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用力一拍,馮州龍重重點頭,頗有遇到知音的感覺。
“不錯,融合魔法,這將是劃時代的改變,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關係,這將誕生多少新的魔法.”
“停!”
白墨連忙打斷他的暢享,指了指卑匠的屍體,“說這些現在還早,路就在這裡,祝你成功,有困難隨時來找我。”
“真的?這可是你說的,你們白家挺有錢,要不這研究經費你們包了吧。”馮州龍立刻欣喜道。
“我讓你找我,白家還不是我的。”
歎了口氣,白墨又道:“你把暗影物質提取出來給我吧,最近缺錢。”
“行吧。”馮州龍運起超然力,一邊又嘀咕道:“說起來還是你給我的血利子給了我融合魔法的思路,幸好那玩意我留了一點,等你走了,我得仔細研究研究。”
“這種事情,就彆在我麵前說了吧。”
“唉,年紀大了,喜歡自言自語,你彆偷聽。”
白墨:???
這老小子怎麼回事,他,偷聽?!
無了個大語的白墨接過暗影物質,而後離開這裡。
按照馮州龍的說法,這東西原本應該是有著卑匠殘念的,但被他放久了,這殘念已經消散。
同樣,這個名為影煞的暗影物質效果也會有所削弱。
不過白墨並不在意,反正他是拿去賣的。暗影物質可是比魂種還少見的玩意,珍惜的很。
他不說,誰知道這玩意原本可以更強。
要說拍賣地點嘛,當然是威尼斯了,國府大賽在即,這裡雲集了世界各國的遊客,魔法師不在少數,有錢人可想而知,更有世界級的賣場。
自然是在那裡拍賣更劃得來,更容易賣出一個好價格。
形形色色的人群流動在威尼斯街道之中,瑟瑟的居多。
水一般柔美的曲調自船頭撐船的歐美女子口中傳出,白墨愜意的欣賞著這片異域風光。
不得不說,還是人多好,人一多,養眼的人也多了起來。
小姐姐形色各異,有的膚白,有的腰細,有的腿長,有的婀娜多姿,有的氣質出塵
嚴重影響了他歸隊的速度。
雖說現在比賽還沒開始,隊伍駐紮的地方可能沒什麼人。
不過有一說一,漂亮的小姐姐不少,好看的小哥哥也有很多。
有受一點的奶狗,也有攻一點的狼狗,但白墨覺得都沒他帥。
欸,那個金毛有些眼熟。
白墨眼神一凝,發現街上一個眼神賊兮兮四處亂跑的男子,那男子身邊還跟著一個有些黑,同樣眼睛亂轉的小帥。
“就在這下吧。”
“好的客人,這是我的名片,您下次如果需要,可以在聯係我。當然,如果您有彆的需要,也可以聯係我。”
劃船的女子停止哼唱,碧藍色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遺憾,而後微笑著抽出一張名片。
白墨猶豫了一下,道:“那好吧,下次坐船,給你打電話,希望那時候你的客人不會不高興。”
說著,他接過名片,下意識的看了一眼。
阿莎蕊雅?!
白墨下船的動作停止,扭頭直視著那個微笑著看著自己下船的女子。
“阿莎蕊雅?!”
“怎麼,才一年不見,白公子就把人家忘了嗎,真令人傷心呢。”
船頭的女子說著,在臉上輕輕一揭,頓時原本那碧藍的眼眸化作了烏黑中帶著的深藍色澤,麵孔也多了東方姑娘的幾分韻味,
身上的氣質也從原本柔婉的水鄉女子變成了優雅與神秘,臉上帶著親和的笑意,顯得異常迷人。
“你怎麼會在這兒?”
白墨看著那雙頗為熟悉的眼睛,有些訝異。他確實是在找阿莎蕊雅,本來覺得這次去拍賣會,應該能遇見她去偷罪石,卻沒想道在這裡遇到。
“你不是在找雷係魂種麼?”阿莎蕊雅眼中閃過一抹皎潔,
“你怎麼知道?”
嘴上問著,白墨心裡卻已經明了,這是魚兒自己來咬鉤了。
他在漂亮國的時候,就托靈靈找一個情報靠譜的渠道,發布了尋找雷元素魂種消息的懸賞,為的就是釣出阿莎蕊雅。
畢竟以這個情報販子的能力,絕對能看到這個委托。
沒辦法,阿莎蕊雅可不好找,他總不能直接闖到帕特農神山上去,說我要見你們候補神女吧。
而這個拍賣會是白墨唯一知道她現身的地方,但卻不知道時間,可以說都是在碰運氣。
“我自然有我的渠道,小七星獵人大師~”
氣質優雅的女子眨了眨那寶石般的眼睛,輕笑一聲。
“好吧,你找我有什麼事,船女?”
白墨索性又坐在了船簷上,望著那被鉛筆褲襯托的修長筆直的美腿,以及被布料勾勒出的驚人飽滿,毫不掩飾的欣賞著。
阿莎蕊雅眼眸落向他的眼睛,見其眸光純淨,這才道:
“有趣,不是你發的委托嗎,怎麼問起我來了。”
眨了眨眼睛,暗道一聲果然,白墨問:“你知道消息?”
“當然,不過你想知道的話,需要和我走一趟。”阿莎蕊雅隨性的坐在邊上,赤著一雙腳輕輕瞪著水麵。
“去哪?”
“暴君山脈。”緩緩說出這四個字,阿莎蕊雅美眸注視著遠處的聖馬可世界競拍殿堂。
“什麼時候?”
“到時候,我會通知你的,收好我的名片。”
阿莎蕊雅話音剛落,整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。
“在我麵前玩瞬息移動?”
白墨撇了撇嘴,他會不知道阿莎蕊雅乾什麼去了?
腳步輕抬,隻有清風繚繞,再落下,他便已經來到岸邊街道上的金毛男子身邊。
“趙滿延。”
他的出現並沒有讓這個滿頭金發的男子驚訝,在他下船的時候,趙滿延和莫凡就已經看到他了。
“白墨,剛才那個妞是誰啊,現在撐船的都這麼卷了嗎,竟然還是個高階空間係法師。”
莫凡問,顯然,剛才注意著白墨的他們也見到了阿莎蕊雅消失的一幕。
“就是,不過那妞看著正點,我說白墨,你有沒有搞到聯係方式?”趙滿延賊兮兮道。
“就是個劃船的,說了你們也不認識。”
白墨淡淡的說著,眼睛撇了眼左側街道的陰影。
“不能這麼說啊,有句話說得好,百年修得同船渡,這多坐幾次船,不就能共枕眠了?”
抖了抖眉毛,趙滿延嘿嘿笑道。
搖了搖頭,白墨莫名感覺還挺有道理,不過就是這話咋有點熟悉。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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