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麵無表情的說完,他不怕望月名劍動手,畢竟都看著,而且這老頭施法從自己手裡搶人,更會弄傷望月千熏。
頓了頓,他又道,“你可以不道歉,我會把你扒光了,放到大阪商業街。”
“小夥子,這麼做是不是過了,千熏的確不對,但罪不至此啊。”望月名劍道,“這樣吧,她是我的晚輩,如此惡言汙辱貴國,是望月家教不嚴,我代望月為她那番言語道歉,”
“好了爺爺,是我不對,”
望月千熏一見爺爺為了自己給這個小子彎腰,頓時急了,立刻阻止,並誠懇的說了一番道歉的話,讓白墨將她放下,九十度鞠躬。
這才算結束了她的這件事。
“眾位既然是九州的國府隊員,請跟我來。”見矛盾化解,望月名劍笑嗬嗬的說。
“你不看看我們的國府徽章,萬一是冒充的呢。”白墨道。
“小友說笑了,能擊敗千熏,幾位自然不可能是冒充。”
“哦,這麼說那花姑娘還挺厲害。”莫凡也道,白墨教訓那個女人還挺解氣,因此他也沒有什麼憤憤不平。
“就他,也能打敗千熏小姐,這群人恐怕在我手中都撐不過幾個回合吧!”正在這時,大門內一位染著金色頭發的男子走了出來。
“撐不過幾個回合?”官魚冷笑一聲,這話要是白墨說,他也就隻有點頭的份,當一個連國府隊都進不去的人說,那就是在搞笑,他搖了搖頭道:
“屆時手底下自有分曉。另外,你的發型真的很難看。”
聞言,趙滿延麵色一垮,和莫凡就他的金毛問題討論起來。
在官魚和金發男子爭論之時,望月名劍打量了白墨兩眼,見其一副任由之的樣子,便知道這不是一個喜歡什麼都抓著不放的人。千熏剛才那些話,是整的撞在彆人槍口上了。
“比試之事我自然會安排好,幾位客人是想休息一下,讓我們一儘地主之誼,還是”
“我們還有一些隊員正在大阪遊玩,便叨嘮您一段時間。”白墨微微一笑。
而聽到他這話,望月千熏卻是臉色不渝,嘀嘀咕咕道,“你們人都沒齊,不也是看不起我們扶桑。”
顯然不是很服氣白墨就因為她那幾句話就大動乾戈。
“所以我們等她們來了再打。”
見白墨不說話,艾江圖道。
望月千熏言語一窒,轉身換衣服去了。
白墨確實將望月千熏教訓服了,但雙守閣一眾自導師到學員都是歪的,而望月千熏似乎沒把她被打了一頓的事情往外說,於是扶桑的一眾導師與學員人就依舊囂張。
才剛上飯桌,蔣少絮等人才回來,便和一個尖酸刻薄的女導師吵起來。
於是比試不得不提前,雙方都有火氣,那就靠拳頭解決。
“群戰還是獨戰,我看獨戰吧,這樣某些人才能認清差距。”官魚冷笑一聲。
“那就一對一,一共五場,請選擇隊員。”一位導師道。
“我來,我看金毛不爽很久了。”官魚瞪了眼對麵的金毛,又若無其事掃了眼趙滿延。
“媽的,看老子乾嘛,他不是我生的。”趙滿延罵道。
“你們長得都不怎麼樣,看不出來區彆。”蔣少絮起身,“還是隊長好看,隊長,第二場我來吧,好讓他們知道,不是誰都能欺負的!”
“好。”白墨微微點頭,看了眼牧奴嬌,“牧奴嬌,第三場你來。”
言罷,他就把人員遞交上去,也沒去看眾人顏色不一的神情。
“倒是不避嫌。”莫凡嘟嘟囔囔,感覺錯過一個裝x機會。
“牧奴嬌也是高階法師,她那植物係你是不知道,神出鬼沒的。”趙滿延看完了明珠的提名賽,對牧奴嬌實力倒是有些了解。
而眾人也是在之前剿滅綠石公會之時見識過她的實力,自然沒有異議。
“隻是不知道她高階鬼木手練的怎麼樣了。”南玨暗暗說道。
扶桑這一邊,在聽到白墨那一句‘三足夠了’之時,扶桑國館導師簡直肺都要氣炸了。
“好好好!這麼不知天高地厚,等下你們上場,不必留手!”
那嘴臉刻薄的導師對扶桑守館學員如此說道。
“嗨!!”整齊的應聲響亮。
談話間,場上的比鬥也很快開始,兩位法師都是刺客型的,快速在場上遊走,卻如何也沒真正交鋒上。
最後官魚成功將對手送下去,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。
接下來是蔣少絮的對決,蔣少絮主修心靈,輔修光係。
心靈係是一個需要安穩坐下來,仔細研究,觸類旁通,廣泛閱讀的係。因此心靈係法師很少參與戰鬥,大部分沒什麼戰鬥經驗。
但隻是心靈係法師對心靈的應用,已經能夠自保,更何況蔣少絮是這方麵的行家,心靈影響手到拈來。
一時間對麵放不出一個魔法,跟在心靈漣漪的控製下毫無章法向著蔣少絮跑過來,完全忘記自己的法師身份,試圖以拳腳取得勝利。
最終被蔣少絮用斬魔具送下去。
直氣得對麵導員罵聲不斷。
最後上場的是牧奴嬌,一進入戰鬥狀態,她的身上便多了些肆意與嚴肅,沒了往日溫柔沉靜摸樣,她掃了一眼對麵,隨意道:
“派一個最強的上來吧,不要說我沒給機會。”
“可惡。”
如此輕慢的姿態,頓時讓連在一邊一直默不做聲的望月千熏也看不下去,她重重道:
“那不過是一個替補,井上,你去!你是昭和也稱讚過得人,狠狠的打他們的臉!”
“嗨!”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井上應了一聲,進入鬥場。
“女人,井上會讓你明白什麼才是強大,你會為自己的言行,付出代價!傲慢,是你們的墓誌銘!”井上打量了牧奴嬌兩眼,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。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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