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的時候,陳行書給他發消息說“那位托我問問,之前你把外逃的一個邪魔外道打進了醫院的事兒怎麼樣了?”
“?”
周誌的傷確實與李元文無關,甚至還給他交過手術費用。
不過與陳行書解釋這些東西也沒有太大的意義,於是回道
“他死了。”
“死了?那屍體呢?是被拉到太平間準備火化嗎?”
“不,他們村兒裡的將他的遺體帶了回去,準備入土為安,如果你口中說的那位有興趣,過兩天還能參加他的葬禮。”
二人口中的那位是退掉的那個群的群主,身份是官方的,至於他是如何得知消息的,李元文想來除了陳行書外大抵是不太可能有彆的消息來源了。
說完這話後,陳行書沒有再回話了。
隔天一早,黑子大叔給他打電話致謝,說是那天真的謝謝他了,說起來那天也是沒多想,李元文年紀輕輕的怎麼可能有錢呢?
想來都是他存的老婆本!
“對了,過幾天有時間的話來我這兒聊聊,叔挺想請你好好吃個飯的,等我操辦了大誌的喪事兒就差不多了。”
周誌的喪事兒是小辦,估摸著親朋好友加廚子、雜七雜八的人員幫忙不會超過三桌。
不知怎的,李元文忽然就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“他的葬禮,我能參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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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電話那頭也是一愣,足足遲疑了有十秒鐘才回答“當然可以,就是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有這個念頭,其實小李你也不算外人嘛!”
兩天後的一個上午,李元文來到了大野村,他不是空著手來的,捧著鮮花無悲無喜。
待見到黑子大叔後對方很是熱情,招待他尋了一處地方先坐著。
門口院子那兒有個平均年齡在六十歲的四人民俗小樂組,也就是專門給紅白喜事配音樂的人。
嗩呐是重中之重。
小院子裡,總共就二十多個人,還不到三十個。
周誌的兒子周平水全身縞素守在靈堂,雖然沒有親戚,也沒必要再請專門的哭靈人。
喪禮很普通,待到午後人們吃一吃飯下午再將人一埋也就結束了。
八個扛棺材的坐了一桌,其他人分兩桌而坐。
自然而然的李元文跟黑子大叔坐了一桌。
“一二起!”
棺材,特彆是抬棺材,那是非常累的一件事兒,有人說,死人比活人要重一些,不知為何。
吹吹打打的喪葬隊伍一路從周誌的家來到大野村的後山,而後將其埋在了自家的田裡。
人,陸陸續續的散了。
不久後,看著新立起來的墓碑,此時此刻隻剩下了黑子大叔、周平水還有李元文三個人。
“大誌,等明年我買瓶兒好一點的酒,咱哥抽空倆好好嘮嘮,現在我們得走了,回去收拾收拾。”
“走吧,還楞在這兒乾嘛呢?”
黑子大叔看著周平水問了一句。
少年沒有回答他,而是突然崩潰大哭“爸!”
周平水靠著墓碑悲傷抽泣。
從今天起,他真的無依無靠了,父母俱不在,何處是吾鄉……
李元文將鮮花放到了墓碑邊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道“回去吧,好好學習,自今日始,誌存高遠,方不負韶華,你的父親,就在天上守著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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