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不行？”溫茶笑了一聲:“我又不是醉鬼，小區的治安也很好，能出什麼問題？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回去吧，我的老媽子，”溫茶斜睨著他，“現在不早了。”
蘇安拗不過她，“回去後給我報個平安。”
“嗯。”溫茶對他揮揮手，拿著包，轉過身就往樓裡走，蘇安見她走了進去，才放心的啟動車，打了個彎，徑自而去。
溫茶走了幾步，有些發暈的靠在牆上醒神。
彼時夜已經很深了，周圍沒人，溫茶搖搖晃晃的走到電梯口，按下樓層，便閉著眼睛等電梯。
電梯打開時，她身後傳來了一陣低低的腳步聲。
溫茶有些恍惚，她走進電梯，伸手就要去按關門鍵，腳步聲已經停在了電梯門口。
她偏頭看過去，看到來人，神智清醒了一瞬，詫異而結巴的問道:“你、你怎麼在這兒？”
陳霜走進電梯，手指落在她指尖，按下了關門鍵，轉過頭，看了她一眼，問:“醉了？”
他聲音很低，帶著非常清冷的質感，讓溫茶後背發涼。
“沒，”她連忙罷罷手:“我……還沒醉……”
“嗯，”陳霜收回手，把她的指尖握在自己手心裡，“今天很開心？”
溫茶不知道他問這個什麼意思，偏頭想了想，說:“開、心……”
“是嗎？”陳霜冰冷的眉目染上一層陰霾，“可是我很不開心。”
“……”
“這兩個月，我一直都不開心。”
溫茶有些迷糊，順勢問道:“你，你怎麼就……不開心了？”
“你說呢？”陳霜的語氣很微妙，“你說我為什麼不開心？”
溫茶想了想:“是，因為公司？”
“不。”
“家人？”
“我沒有家人。”
溫茶:“……那是因為什麼？”
“你猜。”
“我猜不出來。”溫茶打了個酒嗝，搖搖頭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知道的。”陳霜捏了捏她的下巴，“要是猜不出來，我就把你燉了吃。”
燉？
溫茶縮了縮身體，打他的手，:“我是人，不能吃……”
“誰說你是人？”陳霜凝視著她:“你不是人。”
溫茶瞪大眼睛，“你才不是人！”
陳霜:“……”
“我是人……”溫茶搖搖越來越暈的腦袋，抬起手給他看:“你看，我有手有腳，就是人……”
陳霜盯著她迷糊的模樣，低歎著把她擁進懷裡，“好，你是人。”
溫茶:“……”本來就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