鄉巴佬?鄉、巴、佬?!
這是一個男盆友應該說的話嗎?
他怎麼不去死!
溫茶翻個身,張嘴就想把他給咬死,這個死直男,就彆想從他嘴裡聽到什麼好話,除了一張臉,真特麼沒一個優點。
溫茶一口咬在非夜的脖子上,用了老大力,卻連個傷口也沒咬出來,磨得青年鮫族麵紅耳赤,滿目晦暗。
自從上過一次當之後,溫茶就再不敢咬出血了,就怕咬到一嘴蟲子。
非夜推開她的腦袋,反身把她壓在草地上,呼吸間流落幾縷喘息,“你想乾什麼?”
溫茶很想回答一個“你”字,但她不敢。
她要是說出來,這個死要麵子的鮫族估計得把她砍死吧。
“還能乾什麼,”她眼珠子轉了轉,一本正經道:“你說了讓我生氣的話,我調教你唄。”
非夜耳朵紅的幾近滴血:“你怎麼……你簡直……簡直不要臉……”
溫茶看他滿臉紅暈,又有些憤懣的模樣,心想,更不要臉的還有呢。
想到這,她撅起嘴,吻住了他的薄唇。
非夜身體一僵,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子。
她怎麼敢?這種事難道不是男人來做嗎?
他覺得親鼻子已經夠出格,沒想到她比他更出格,這個女色鬼。
溫茶親他就一個感覺,那就是溫暖,像是有什麼氣體從他身上飄出來,湧進她的身體裡,這種溫暖讓她癡迷,近乎沒理智的去追逐他的溫度。
非夜被她雜亂無章的親法弄得氣息不穩,反應過來時,心裡生出一股晦澀的欲念,本能的用手掐住她的脖頸,搶奪回主動權,和她像是比賽一樣,用力交換著溫度。
吻了不知道多久,溫茶回過神來,就跟吃飽喝足了一樣,開始伸手拍打他的肩膀,讓他離開自己。
非夜不肯,她吸了他的陽氣,自己爽夠了就想丟開他,沒門!
他又吸又親,把小姑娘親的腦袋都蒙了,才勉強給了她片刻喘息的時間。
這時,溫茶一向沒什麼色彩的臉上,多了幾分健康的紅暈,她低喘著,總算理解女鬼為什麼總喜歡找男人了。
這種跟吸了大料後,飄飄欲仙的感覺,太舒服了。
非夜沿著她的嘴角繼續往下咀吻,手指死死的握住她的肩膀,沿著脖子鎖骨來來回回好幾次後,才按著她的腦袋,緊緊把她抱在了懷裡。
溫茶伸手打他他也不介意,心裡還生出一股說不出的得意。
就算是女鬼,也彆想逃脫他的手掌心。
兩人在河邊磨磨唧唧,磨蹭到快雞鳴,非夜才把溫茶帶回了錦藜的院子裡。
他沒有放溫茶回去,而是帶著她藏身在院子裡的桃花樹上淺眠,等到晚上才會給兩人夢中說話的機會。
溫茶知道他不喜歡錦藜,每次托夢時,都會儘可能把想傳達的消息都傳達給錦藜。
她希望錦藜能做一個有野心,但也有良心的女王。
這聽起來簡單,實行起來卻非常有難度。
她隻能一點點將她潛移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