拚到第三代!
這一聲死鬼。
叫得蘇業豪心肝亂顫,久久不能平息。
他哪裡見過這陣仗。
成為蘇業豪還不到二十四小時,先後已經變心好幾次。
以前常聽聞美女都被二代們泡走了,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。
這麼看看,前麵那二十幾年,簡直白活了,人比人真能氣死個人。
等血液流回腦袋裡,蘇業豪猛然記起對方是誰了,這位身材無懈可擊的少女,名字叫做南宮甜。
祖上是跑去寶島的小官,到了她母親這一輩,又年紀輕輕來到賭城闖蕩,花了二三十年時間,打拚出一份可觀的家業。
之前死黨竹竿曾提到的“麗人皇庭俱樂部”,就是南宮甜母親的產業,雖說還有其他老板們合夥入股,但她家資產也有過億港幣。
而入股的當地名流裡,就包括蘇業豪他老子,因此兩人也算認識比較早了。
記憶中隻有南宮甜的母親,任憑蘇業豪怎麼回憶,都想不起她父親究竟是誰。
從上往下打量。
這身材凹凸有致,也不知這小妮子從小吃什麼長大,居然如此……優秀。
什麼都不用說,什麼都不用做,單是站在這看誰幾眼,就能撩人於無形,膚色比白人姑娘還白,挑不出一絲瑕疵。
蘇業豪那番一大四小五花旦的公認絕色排名裡,自然而然也就有了南宮甜的一席之地。
這種與生俱來外加後天培養的氣質,可不是薑漁那個青澀少女能媲美的,儼然屬於兩種風格,也難怪薑漁之前會帶著淡淡的醋味。
控製不住鹹豬手。
接過水瓶時候,蘇業豪鬼使神差,就用手指在南宮甜的手心裡撓了撓。
她哪會察覺不到,對此絲毫不生氣,反而笑著說道“昨晚聽我媽說,某些人在我家俱樂部裡一擲千金為紅顏了?喝酒居然不叫我,我到底哪點比她們差。”
“漂亮成你這樣,你想比彆人差都難。”
蘇業豪發自內心地說著大實話,隨口解釋說“昨晚跟朋友酒喝多了,連發生什麼都不記得,鬨騰起來就不著調,下次一定叫上你。”
南宮甜的上身,穿著緊身白色短袖,配上紅色運動短褲、運動鞋,在陽光照耀下,青春洋溢。
微微一笑。
這姑娘嘴角上翹,滿意道“真難得,你居然會解釋,我對這個答複很滿意,原諒你了。”
說完就拉著蘇業豪的胳膊,語氣撒嬌
“陪我打網球,再過幾個月我就要去新加坡念書,很可能小半年都見不到你。下個月修學旅行,我們預科班要去倫敦,你們今年應該也一樣吧,到時候陪我去散散心?”
胳膊感受到濃濃的壓迫,心猿意馬的同時,蘇業豪先迷糊了。
他正在猜測,自己和她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,要說是普通朋友,明顯不太像,但要說是女朋友,卻又完全沒印象。
況且,昨晚在葡京酒店那兩位,加在一起似乎都不如身邊這一個南宮甜,未免有點撿芝麻丟西瓜的嫌疑。
隨即想到送給琳達·雲的蹩腳情書,連內容都是原封不動照抄過來的,覺得自己這樣一個花花大少,貌似乾什麼都在情理之中,沒必要大驚小怪。
不管了,陪姑娘打球要緊。
附近同學們瞧見這一幕,羨慕的人不在少數,尤其當南宮甜動起來之後。
齙牙俊腦門挨了一球,依然傻乎乎盯著她,眼睛連眨都不不眨一下,下意識感慨說“如果能把她娶回家,讓我老子少活五年我都樂意,豪哥不愧是豪哥,佩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