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哼一聲,氣呼呼說道“待會兒我就打電話,告訴南宮甜!”
“那我也打電話,說你跟我同床共枕過,威脅彆人這種事,我三歲時候就學會了,反正我臉皮厚,大家都知道我的性格。”
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,蘇業豪心平氣和,絲毫不慌。
見此,薑漁更加生氣。
她自知理虧,咬咬牙擲骰子,順便搶了蘇業豪的一張購地卡,算是報複他,繼續說了句“真的很過分!”
“就很鬼使神差,難得見你那麼楚楚可憐,有那麼一會兒,讓我挺心動。以前又不是沒試過,我記得小時候……”
薑漁果斷伸手,慌慌張張打斷他“彆說了!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行吧,小時候不懂事,還有,當初是在談戀愛,怎麼能一樣?”
蘇業豪這才看向她,忽然問了句“你記不記得當時我們倆為什麼分開。”
“鬼知道,這應該問你吧,莫名其妙就開始躲著我。”
提到這個話題,薑漁依然有氣。
“我跟你提分手了?”蘇業豪追問道。
見薑漁先搖頭,又點點頭,猜到什麼的蘇業豪,接著開口道“假如沒明說,那等於沒有正式分開,親一下怎麼了,你不也抱我了。”
“……我都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,你還提?”
“這麼霸道,就不能讓我回味一會兒?”
“……神經病。”
生氣歸生氣,外麵還在打雷,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會停電,薑漁沒離開,但卻不想繼續玩大富翁了。
驟然聊起以前戀愛過的話題,氣氛變得怪怪的。
書房裡安靜片刻,隻有雷聲還在時不時響起,發電機供電不穩,燈泡經常閃爍。
蘇業豪站在窗戶旁再看看,岔開話題說道“大風大雨,樹都吹歪了,住在海邊的壞處之一,沒東西遮擋著。這場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停,你要怎麼辦,不然洗洗一起睡?”
薑漁見他得寸進尺,順勢拿起一支鋼筆,拔掉筆帽無聲威脅著。
臉長得太嫩,實際上毫無威懾力。
“我是說我睡床上,你打地鋪,或者去地下室,金庫門厚,你進去肯定聽不見雷聲。”
蘇業豪的這個提議,讓薑漁連連搖頭,她告訴說“算了吧,萬一你們出點事,隻剩我自己在金庫裡,連逃都沒辦法逃,電影裡都這樣演。”
“我還怕你一不留神,摔了我金庫裡的寶貝呢,一個雞缸杯就夠你賠一輩子。”
真瞌睡了,懶得跟她扯皮,蘇業豪直接去衣帽間裡,找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,外加毛毯和枕頭。
忙完後,不管薑漁願不願意睡,他先去刷牙洗漱,換上絲綢材質的睡衣。
之前問過薑漁為什麼怕打雷,她說主要是因為很小時候,有次薑師爺夫妻倆趁著她睡著,出門打麻將,隻把她一個人留在家裡。
後來半夜被嚇醒,哭了一整宿,然後就有陰影了。
以至於現在雖然知道是一種自然放電現象,還是忍不住會害怕,這毛病很難治,好在也沒大礙。
薑漁回房間,終究還是換了身運動服,悄悄又回來,包裹嚴實。
蘇業豪見此,樂嗬一笑,找到眼罩戴好。
等薑漁睡在地上,猜測蘇業豪會不會繼續過分,正想東想西時候,意外發現床上已經傳來輕微的呼嚕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