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陸杳蘇槐!
房裡,蘇槐問陸杳“方才小樂子說的你都聽清了?”
陸杳道“相爺應該也聽見了,小樂子說了是清樂郡主先出言挑釁。”
蘇槐道“那你更應該清楚,我們義兄妹情深,不管她有沒有錯,現在她受了傷,我這義兄都是要給她找場子的。”
陸杳沉默。
今日是有點草率了。
她怎麼能砸清樂郡主的頭呢,她應該把小樂子那小太監一並滅口了啊。
陸杳真誠地道“你義妹今天真的有點吵。”
蘇槐道“這是你砸她的理由?”
陸杳“而且我突然又覺得你們義兄妹的感情其實沒有那麼深。”
蘇槐道“為什麼突然又覺得不深了?”
陸杳“和我們未婚夫妻的感情比起來,還是差了點。”
蘇槐看了她片刻,那眼神讓人無法知道他心裡在盤算著什麼,道“連撒嬌都不願對我撒,你有什麼臉說我們感情好?”
陸杳“……”
蘇槐道“宮裡毆郡主是大罪,還是先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再審吧。”
陸杳道“不是我不肯,是我真的會吐。”
蘇槐道“我就是想看你吐。”
陸杳無比嫌棄道“相爺到底什麼口味,看我吐除了會熏著你,對你有什麼好處?”
蘇槐道“看你吐了以後再看你吃進去。”
陸杳心裡門兒清,他哪是來給他義妹找場子的,分明是臭毛病又犯了專來找她不痛快的。
蘇槐看著她那恨得磨後槽牙的樣子,好像倦意就不那麼濃了。
見陸杳不動,蘇槐又道“去給清樂賠罪還是撒嬌給我看,你選一個。”
陸杳道“我還是去給郡主賠罪吧。”
蘇槐道“賠完罪挨完板子再進大牢吧。”
陸杳恨恨瞪他兩眼,最終妥協地咬咬牙道“我不會,麻煩相爺教我怎麼撒。”
蘇槐道“過來些。”
陸杳像個無情的木頭人一樣朝他走了幾步。
蘇槐還是嫌她離得遠,道“坐我腿上,我教你。”
陸杳站著沒動。
蘇槐便對門外道“小樂子,去叫內廷司的人過來一趟,把人拿去好好審審今日的事。”
話音兒一落,小樂子還沒答呢,陸杳就出聲道“等等!”
她吸了口氣,兩步走過去就一屁股坐在了蘇槐腿上。
蘇槐便道“那就再等等。”
小樂子也跟著一驚一乍的。
阿汝就抓著小樂子不放,生怕他去叫內廷司的似的,小聲道“下次相爺再叫你,你就彆答應,裝作沒在。”
陸杳與他咫尺相對,急中生智道“我知道了,撒嬌首先肯定是要小拳拳捶相爺胸口的。”
說著她就捏著拳頭往他胸膛上一通捶,邊捏著嗓音道“相爺你好壞。”
雖然也不能太明顯地往死裡捶,但力氣絕對比普通的姑娘家大。
這個時候陸杳就好想捶爆他胸膛,就算捶不爆,捶他個粉碎性骨折也好啊。
約莫是想得太帶勁,使得她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準,突然給蘇槐來了兩記重的。
隻不過奸佞底子厚,很抗揍,氣都沒喘一下。
他盯著陸杳道“你想捶死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