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陸杳蘇槐!
陸杳感覺自己骨頭都被這狗男人鑽進耳朵的話語和聲音給蒸軟。
她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,可實在是被他廝磨得狠了的時候,她喉間壓抑著,主動親上他的嘴唇,又將聲音堵了回去。
最後陸杳是累倒在他懷裡睡去的。
睡意朦朧中,她還感覺到狗玩意兒還在她耳邊和頸窩裡不知厭倦地親親舔舔。
光是吮她耳珠,他就能一遍又一遍地吮著玩。
翌日天色尚早時,外頭正響起渾厚的號角聲。
陸杳動了動眉頭醒了醒,眯開眼看了看,發現自己躺在床上,裹在被窩裡。
但蘇槐何時起的她竟然不知道,總之蘇槐已經不在營房裡了。
聽外麵的號角聲,也不是要出戰的訊號,而是操兵的訊號。
陸杳動了動身子,不由得輕抽一口氣。
她又閉上眼,把頭埋在被窩裡緩緩。
雖然不清楚渾身被車軲轆碾壓是個什麼感覺,但她想她眼下的情況應該比被車輪碾壓好不到哪裡去。
好像連手指頭都感覺是酸軟的,更彆說腰和腿,應該是攀纏著他的時候太過用力導致的。
後來陸杳倒是聽見姬無瑕在外麵的說話聲了。
姬無瑕罵罵咧咧道“這狗賊,抽的什麼瘋,他又沒在裡麵,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,為什麼不讓老子進去?”
劍霜冷聲道“主子吩咐,在裡麵那位起身之前,誰都不得入內。”
姬無瑕就隔簾問“我杳兒,你醒了嗎?狗賊攔著我進不來。”
陸杳道“那你就先不用進來吧。”
姬無瑕鬆了口氣,道“成吧,你還能吭個聲兒就行。”
不然她真怕她姐妹被那狗賊給乾沒了。
昨個晚上,狗賊進了營房就沒再出來,連晚飯都沒能送得進去。
他的兩個小弟不敢守得太近,但也是寸步不離地守在營房外麵,不準任何人前來打擾。
可想而知,兩人在裡麵有多麼的天雷勾地火。
姬無瑕表示理解,都是吃過了豬肉的人,偶爾開一開葷也很正常。
更何況像狗賊那樣的豺狼虎豹,怎麼可能吃素?
姬無瑕走開以後,陸杳又眯了一會兒。
後來便有人進了營房來。
陸杳懶得抬眼皮子,光聽腳步聲就曉得是個什麼東西進來了。
蘇槐提著水進來,看了床上一眼,道“要我伺候你洗嗎?”
陸杳不理他。
蘇槐放下木桶,便走到床邊去,隨手拿過一件衫子,裹在她身上,將她從被窩裡抱了出來。
陸杳下意識扭身掙了掙,結果這一動,酸軟不說,身下還有暖流溢出。
蘇槐低頭看了一眼衫子下的一抹風光,又看著她道“還有力氣是嗎?”
他抱她去木架子後麵的椅凳上坐著,用熱水擦洗身子。
陸杳擦身時,蘇槐就坐去那邊,翻翻桌上的折子案牘。
他一掀眼簾,就能看見她的背影。
那抹身姿,用眼睛丈量,纖柔細嫩至極。那腰肢,他一隻手就可以把住,但卻柔韌到跟水蛇似的,能將他死死纏住。
陸杳自己看不見,但昨晚這狗男人翻來覆去地折騰,此刻她後背上都是錯落的痕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