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陸杳蘇槐!
最後蘇槐也照他之前說的,將剩下的跟姬無瑕五五分賬。
姬無瑕叫她小弟進來,十分積極地把分來的家產三下五除二給搬空了。
姬無瑕高興得飛起,對蘇槐道“狗賊,我突然覺得今晚上你跟我杳兒般配了許多。”
陸杳抽了抽嘴角,她又道“下回再有這種生意,你叫我一聲,我保準給你整到位。”
等常府的事情處理完,這座府宅已經被搬得空空如也。
就算有落下的,比如堂前的幾個盆栽,姬無瑕也沒放過,活生生給搬走了。
如陸杳所說,除了沒法搬走的,這府宅裡真真連根毛都不剩。
彼時陸杳看著姬無瑕指使她小弟搬盆栽,麵癱道“你要這個做什麼?”
姬無瑕道“搬回去放在我總舵,當個裝飾也好。”
蘇槐先一步走出府門,在門前的馬車邊等。
陸杳和姬無瑕等著小弟們把盆栽都搬完了方才後一步往外走。
姬無瑕瞅了瞅府門外的蘇槐,小聲跟陸杳道“杳兒,現在該得的都到手了,要不擇日不如撞日,咱們今晚就走?”
陸杳亦看向蘇槐,夜色昏重,馬車簷下點著溫黃的燈。
那府門就像一副方方正正的畫框,他垂手而立,燈火淬了他滿身,他猶如身在畫中。
陸杳道“走不了。”
姬無瑕道“為什麼走不了?”
陸杳道“我應過他,等元宵過後再走。”
姬無瑕看看狗賊,又看看陸杳,沒再多問,雙手枕在腦後,吹著口哨,後道“成吧,反正過完年也沒啥事可做。總共也就剩個十來天,晃眼就過了。”
陸杳“嗯”了一聲。
姬無瑕又道“你要是舍不得,你就跟他去唄。”
陸杳道“我得回藥穀一趟。”
說話間,兩人已走出府門。
劍霜麵無表情地牽了一匹馬給姬無瑕。
意思很明顯,她自個騎馬回,彆打擾他主子和陸姑娘。
姬無瑕一把從劍霜手裡掃過馬韁,瀟灑利落地翻身上馬,對陸杳道“我先走一步了啊。”
說罷揚鞭打馬,揚長而去。
姬無瑕捏了一聲悠揚的口哨,高處籠罩著的樹影裡,黑虎也跟著振翅而飛。
這廂,陸杳跟著蘇槐上了馬車,劍錚劍霜便也駕車回去。
馬車輕晃,兩人一時都沒說話。
後來蘇槐先開口“你啞巴了嗎?”
陸杳“……”
陸杳白他一眼道“我真希望你是個啞巴。”
下一刻,他一把拽過她來,就摟進懷裡。
這狗一沾她的身,就又開始盤她,先是摸摸她的頭發,然後親親她的額頭,又覺得不過癮,又親親她的臉,再親親她的嘴唇。
陸杳覺得,說他是狗,真是一點都不為過,反而無比貼切。
陸杳躲開他,道“我的麵具呢?”
蘇槐道“燒了。”
陸杳“……”
陸杳沒好氣道“它招你惹你了,你要把它燒了?”
蘇槐道“你天天戴,還戴上癮了嗎?”
陸杳道“我也就白天戴,晚上我戴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