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姍兒與陶婉兒本就不信任譚青青。
陶姍兒更是回罵譚青青,“你說的容易,這馬車被拉扯的這麼快,我們怎麼……”
譚青青還真就一腳把人踹出馬車駕駛位。
陶婉兒在旁邊看著,簡直要驚呆了。並在譚青青要抬起腳,踹自己的時候,陶婉兒趕緊喊,“我自己來!不用你。”
陶婉兒跳下車後,譚青青這才不再努力控製馬韁繩,卸了力,自己也跳下了車。
比起其他幾人跳車後摔的四仰八叉,譚青青倒是穩得很。
隻是,當她們都平安下車後。失控的馬車,終於支撐不住那樣的顛簸,崩壞散架。
至於馬匹,則是因為失控,而墜了出去。
沈梅蘭瞧著這崩壞散架的馬車,麵容上一片慍色。
“回去後就給我查!那柳氏木匠一定有問題!還有剛才的車夫!車夫呢?車夫跑去哪兒了?”
“被我踹下山崖了。”譚青青麵容十分冷靜。
“現在估計摔成肉沫了吧。”
就在其他人放鬆警惕的瞬間,山野上的殺手,終於忍耐不住,要出來殺人滅口了。
譚青青隨意撿起地上的樹杈子,對著這些衝過來的殺手就是一個投擲。
七八個殺手,有兩個都被樹杈子正中心臟,當場斃命。
其中一個殺手的武器,還被譚青青給搶了過來。
利落的反殺。
輕輕鬆鬆,譚青青就拿到了八個人頭。
至於最後那個,譚青青沒殺他,故意留他活口。並挑開他遮麵的黑布,質問其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。
這人嘴巴也是硬,“要殺就殺,少他媽廢話!”
譚青青一腳踩上這殺手的手背。
“是說實話。還是被廢掉雙手,挑斷手筋腳筋,自己選。”
……
那人被譚青青的狠辣,狠狠地哆嗦了一下。
他沉默片刻後,應道,“我們這行有行規,不能透露買凶者的底細……”
譚青青手中的樹杈子,直接戳穿了他的手掌心。
“不說?”
“那這次,就是你的脖子……”
“我說!我說!是董家,是董老太爺花錢,讓我們來刺殺你……現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?”
譚青青鬆開了腳。示意他可以起身離去了。
卻在這殺手路過陶若靈,要對陶若靈下黑手,以來控製譚青青之時。譚青青手中的樹杈子,橫刺過去,將他的胸膛戳了個對穿。
那人的手,就差一點,便要碰到陶若靈了。
也就差那麼一點,他便能反過來回製譚青青。
陶若靈瞧著這人死在她跟前,嚇得花容失色。她背靠山壁,右手捂著劇烈跳動的心臟,麵色慘白,一副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模樣。
“應該都死了。”
譚青青神色無波,“看來,今天不宜出門,凶。姨母,我們還是趕緊返程吧。誰知道之後的路,還有沒有董老太爺在盤算?”
沈梅蘭也不愧是見過大場麵的人。
麵對刺殺,或許是之前經常經曆還是怎麼樣。沈梅蘭瞧著這些人的屍體,也是一副平淡無波的樣子。
“不過就是些雜蟲。”
“當初,我與夢蘭,還有你們的太公從京畿遷徙至渝州城的時候。像這樣的刺殺,都是司空見慣的了。”
“繼續走。”
沈梅蘭一錘定音,“馬車已毀。這半路上,可沒有新馬車能弄來。隻有到了道觀,拜托道觀師父幫我們購置,才可返回渝州城。不然就憑我們這兩條腿,在天黑之前,可走不回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