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你這話容易引起歧義啊。
於是王忠說:“音樂家,謝謝伱的提醒,我忘了關了。”
馮·波格元帥表情鐵青:“這下就算之前安特有可能投降,現在也不會投降了。被俘的我軍將士的照片肯定會大範圍傳播,戰爭會變成長期的全麵的戰爭。”
瓦西裡:“您確定要討論這個?還在敵人的頻率上?敵人隻要有無線電都能聽到哦。”
沒有回應。
他們看起來就像浪濤,從後麵追上了坦克的陣型。
通訊參謀立刻回答:“因為暴風雪被迫停止前進,現在被凍住了。”
仔細讀完電報後,馮波格元帥說:“毛奇大將的認識是清楚的,他準備雙管齊下,一方麵讓被包圍的七個師走凍土突圍,同時出動空軍空投補給。
毛奇大將卻搖頭:“不,我們沒有修機場,空軍的混蛋會記恨我們的。”
三德子那些王牌坦克車組用虎式的88炮首發命中的距離是1200到1700米之間。
瓦西裡:“樂聖,你還開著電台的發送功能。”
“就是這條線,要在這條線附近阻擋敵人的反擊,確保我們在10月20日左右控製的土地。這是最重要的事情,其他一切事務,都要讓位於這件事。”
王忠:“音樂家,我怎麼成文盲了?”
亞曆山大罵道:“故意的是吧!省點子彈,彆到時候你換彈的時候敵人步兵突然出現在近處!”
於是他活學活用,拿普洛森語質問:“現在誰是獵物,誰是獵手?”
他本來想說:“我知道,音樂家。這是在嘲諷敵人,是高級的戰術策略。”
媽的,瓦西裡,我看你是挑糞挑少了!
普洛森士兵張大嘴。
王忠歎了口氣,說:“我總覺得,我兩次進攻都好簡單啊,敵人就像玻璃杯子,一下就碎了。”
是瓦西裡的聲音。
敵人怎麼想我就管不了了。
王忠忽然想到奧爾加——沙皇陛下說的話:儘可能的多抓俘虜,好拍照片發報紙和傳單。
於是王忠說:“不,情況有變,要把所有的俘虜都抓住,送回葉堡去!要確保他們活著,得到友善的對待。”
他趕忙關上。
毛奇大將瞪了副官一眼:“我有三個裝甲師和四個裝甲擲彈兵師現在可能被包圍!你讓我司令部後退?”
哎,這樣就可以了,坦誠的承認自己忘了關了。
馮·波格拿起鉛筆,在地圖上畫了一條線,雖然隻是手繪的線,卻精準的穿過了幾個重要的、可以作為防禦支撐點的線,包括紹斯特卡。
這時候集群參謀長說:“在喀蘭斯卡婭的部隊也不一定被包圍,他們西麵都是被凍硬了的凍土,而且因為沒有戰鬥發生,就算沒有公路,也可以走。”
“為了和貝多芬區分。而且你確實不識譜。”
王忠不用回頭,切了下視角就看見散兵線後方騰起的雪霧,那是大隊騎兵正在奔馳。
正好這時候王忠看到有普洛森士兵跪在地上,槍舉過頭頂。
“是的,友善的對待!我們需要拉他們遊街,來向世界證明我們打贏了防禦戰。”
王忠:“音樂家,回答我的問題,‘現在誰是獵物誰是獵手’怎麼說?”
“同時還準備動用剛剛劃給他的三個師發動解圍作戰。這樣對士兵,對陛下都有比較好的交代。”
參謀長:“那也比包圍強。而且空軍承諾過可以空投物資,現在是時候讓空軍發揮作用了,畢竟現在天氣晴朗不是嗎?”
毛奇猶豫了很久,才點頭:“好,給空軍發電報。另外命令喀蘭斯卡婭的部隊,留下自願者斷後,向西走凍土撤退。”
這時候掛著中將軍銜的騎兵來到王忠坦克旁邊,勒緊韁繩,讓戰馬慢下來,他先對王忠敬禮,然後說:“將軍,如何處理俘虜?我聽說過您的處理方式,上尉以上的抓起來,以下的肩膀打一槍——”
他這個視角,王忠坦克天線上的紅旗剛好成為王忠的背景。
像是為了嘲笑閒得沒事的炮塔二人組,機電員操著車體的航向機槍愉快的突突突起來。
他瞪大眼睛,看著王忠。
副官:“也不一定,大將,空軍也許會為了在陛下麵前獻殷勤,給我們的部隊空投補給。”
王忠:“對,你快說吧!”
機電員哈哈大笑,大概平時都是炮塔二人組熱火朝天,他隻能看戲,現在終於輪到他了,可要好好找找場子。
“是啊。”馮波格拿下單片眼鏡,“現在我們能做的,不就是給陛下一個交代了嗎?快速結束戰爭的努力,已經失敗了。但是我們是否失去了勝利,還未成定論。”
他停下來,用右手的鉛筆拍打著左手掌心,思考了幾秒後強調道:“還未成定論!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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