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斯中尉看向前方,煙霧完全遮蔽了敵人的陣地。
漢斯中尉回頭看了眼散兵線。
大部分士官自己就是豁免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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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臨死前的表情還印在漢斯中尉的視網膜上!
在倒下的時候漢斯中尉想要呐喊:
是巫術,絕對是巫術!
已經被燒成那樣的人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意誌力!
敵人應該已經死了吧。
敵人的陣地被煙霧籠罩,根本看不到火焰灼燒的效果。
他回頭對手下的士兵喊:“前進!清繳戰壕!注意不要被燒傷。”
這一次是短噴射,一下就結束了。
肉搏戰最重要的是部隊的戰鬥意誌,而漢斯中尉自台風行動發動以來,還沒有遇到過有堅定戰鬥意誌的安特部隊。
安特人拉開拉環。
其他人都哈哈大笑起來,還有人喊:“聽說沙皇還有個女兒!可要好好看看長什麼模樣!”
噴火坦克的指揮官似乎憑借慘叫認為攻擊有效,又下令再次噴射。
安特人有厚實的皮大衣,可惜漢斯中尉繳獲了也不敢穿,因為已經一連的連長因為穿了敵人的皮大衣被自己人打成篩子。
接近煙霧了,敵人到底是之前就見過的那種一碰就潰的軟蛋兵,還是巫術邪法製造的殺人機器,馬上就可以見分曉。
王忠接了一捧雪,在手裡捏碎。
他倒下了。
這時候漢斯中尉才發現這人藏在腹部衣服裡的不是自己的腸子,而是一枚手雷。
整個噴射持續了五秒。
普洛森士兵的糧食供應可能也出問題了。
手雷爆炸了,漢斯中尉慘叫起來。
“小心呀,會被隔離委員會認為汙染種族遺傳的!”
其實這是因為重炮上不來,隻能用煙霧把敵人所有火力都切斷,然後上去肉搏。
翻譯一邊拍身上落的雪,一邊走過來眯著眼睛辨認了一下,答:“距離市中心!”
隻能期待占領敵人陣地之後能不能搞到點好東西了。
每天晚上圍著火堆烤火的時候,總能聽到這種說法。
第512摩托化偵察營營長科恩少校突然發現前麵有一塊路牌,便大聲喊:“在那塊路牌前麵停下!”
他走進了煙霧中。
參謀長:“今天半夜能修好,到時候重炮就能上去了。從目前我們純肉搏戰的戰果看,重炮上來後,我們可以在11月16日之前拿下喀蘭斯卡婭。”
尤金中校報告說,敵人被打退之後,他們去檢查陣亡將士的情況,發現身上的乾糧和火腿什麼的都被拿走了。
11月12日,喀蘭斯卡婭外圍。
然後是配屬給偵察營的2號坦克,普洛森的進攻大隊源源不斷的從新的路牌前麵開過。
摩托車手立刻調轉車頭,開到路牌前麵刹車。
“對喀蘭斯卡婭的攻擊不順利。”參謀長一臉嚴肅的看著第二裝甲集群司令馮·毛奇大將,“原因是缺乏重火力,隻靠部隊伴隨的自行迫擊炮無法敲開敵人的防守。”
想是這樣想,但其實王忠手裡已經沒有多少部隊了。
“那可太好啦,哈哈哈!”
這就讓披著全白雪地鬥篷的裝甲擲彈兵們很尷尬了。
科恩少校爬出車鬥,盯著路牌,然而他隻認識上麵25這個數字,不認識其他安特語。
11月13日,喀蘭斯卡婭西側防禦陣地,普洛森軍進攻中。
突然,地上的安特人睜開眼睛,忽然狂笑起來。
“翻譯!快過來,看看這寫的是距離什麼25公裡!”
豁免兵就是老兵中的老兵,不用承擔一般的任務。
“不怕,沙皇可是有我們普洛森的血統呢!至少是個二等公民,可以睡的!”
跟著摩托車的半履帶車直接撞倒路牌,從路牌上碾了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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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可以聽見敵人的慘叫聲。
再想喝點酒就沒有了,這點酒還是從沿途安特人的倉庫裡拿出來的。
馮·毛奇——普洛森裝甲兵總監海因茨·威廉·馮·毛奇大將重重歎了口氣:“16日。你告訴我16日才能拿下!”
參謀長:“這是最保守的估計,16日您一定能登喀蘭斯卡婭的古城堡,瞭望葉堡市中心的夏宮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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