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十日,黃昏。
綱手將金發紮成馬尾,對著鏡子蹦躂兩下,再次檢查了一遍忍具和鎧甲。
“出發!”
她眉毛輕翹,鏡中金發的女戰士也隨之笑了起來,英姿颯爽,勝過不知多少須眉男子。
和原著不同,因為要教導日向悠鬥,這幾年綱手一直待在木葉村,沒有到處流浪惹事。
既然沒有離開,人柱力分娩這種大事,綱手是一定會被拉去做壯丁的。
雖然她的恐血症還沒好透,無法在產房親自給玖辛奈接生,但作為大高手守在險要位置,憑借極厚的血條和超強的恢複能力充當肉盾,還是綽綽有餘的。
然而,綱手沒想到的是,在她剛準備出門的時候,千手族地內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。
“呀,悠鬥~”
金發女人的笑容燦爛若霞,她毫無防備地走上前去,一把攬住徒弟的肩膀:
“昨天聽水門說,你外出執行任務了,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?”
“小任務,輕輕鬆鬆就解決了。”
“真了不起,不愧是我徒弟!”綱手拉著日向悠鬥往裡屋走去:
“快,換上鎧甲,和我一起去村外的崗哨,玖辛奈不知道什麼時候臨盆,說不定要守一夜呢,由你陪著我,時間也能過得快一點,一個人很無聊啊……”
日向悠鬥任由金發女人牽著,一起進入屋子。
“老師。”悠鬥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肩膀:
“我給你帶了個好東西。”
“這是……酒?”
“嗯,雲隱忍者釀的酒,現在嘗一嘗?”
日向悠鬥打開酒葫蘆的蓋子,特殊的香氣彌漫,很快就將屋子填滿。
綱手的喉嚨動了動,猶豫道:
“算了吧,還是執行任務要緊。”
“用筷子沾一點放在嘴裡唄,就兩毫升的量,能有什麼影響?”
“你說的……好有道理!”綱手眉開眼笑:
“那就來一小口。”
任務前飲酒,雖然聽上去有些離譜,但細細想來,其實也不是什麼問題。
綱手畢竟是水準極高的忍者,還是偏忍體術類型的,身體素質本就強悍,更何況有千手和旋渦的血脈打底,酒精這種東西,對她幾乎構不成負麵影響。
就算用身體硬抗,綱手也是萬杯不醉的水平;如果使用查克拉分解,在純度百分百的乙醇中遊泳都行,而且還是邊遊邊喝!
金發女人笑眯眯地將酒倒進小杯子裡,一飲而儘。
“呃……?”綱手眨巴下眼睛,臉頰居然生出紅暈:
“我怎麼沒嘗出是啥味?”
日向悠鬥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:
“那就多喝點。”
“很好!悠鬥,你這可惡的小子今天居然提了幾個很好的意見啊……”
噸噸噸,綱手又倒了幾杯,最後嫌不過癮,竟然直接對著酒葫蘆吹了起來。
從第一滴酒沾到她的口腔時,理智便被不斷蠶食。
按照常理,就算是日向悠鬥帶來的美酒,在執行任務前,綱手也不至於喝這麼多。
但不知怎麼地,她控製不住自己,越喝越迷糊,越迷糊越想喝。
——這酒裡,被日向悠鬥下了“靶向迷藥”。
如果是普通的醫療忍者,配置的藥物很難對綱手起作用,但日向悠鬥的水平相當高,更重要的是,他手上有大量柱間細胞,可以反複試錯,不斷做臨床試驗。
這份針對綱手的“靶向迷藥”,耗費了日向悠鬥近半年的時間。
葫蘆裡的酒剛剛沒了一半,綱手便雙腿發軟,日向悠鬥眼疾手快,一把抱住了老師。
“老師?”日向悠鬥捏了捏金發女人的鼻子,試探道:
“要不再來點?”
綱手癱在日向悠鬥懷裡,傻乎乎地樂,卻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