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向悠鬥突然感覺下腹有點痛,這是查克拉運行到某些經絡和穴位時,爆發和回縮的幅度太大,導致的肌肉痙攣和神經叢震顫。
——通俗地講,就是岔氣了。
差一點我就獅子咆哮了好麼!
日向悠鬥心中暗誹,情緒大起大落。
不過,辦公室其他人的表現也和日向悠鬥差不多。
月神是日向信司,聽起來像是蹩腳的玩笑話,但仔細想想,又覺得似乎就是這麼回事。
日向信司和他的分家護衛全部失蹤,連遺體都找不到,沒人能證明他已經死亡,至於那顆眼睛……在忍界,器官摘取的技術已經相當發達,地下世界也有專門的黑店去做這種生意,隻要用武力脅迫,絕不是難事。
“這不可能!”日向日足咬牙道:
“火影大人,信司是我看著長大的,他絕對不會……”
“彆激動,日足。”猿飛日斬安慰道:
“這隻是我的一個小小推測,他的可能性最大,但也隻是有可能而已。”
日向日足張了張嘴巴,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以猿飛日斬的性格,說是“推測”,但起碼也有七八成把握了,他和月神戰鬥最久,隱隱察覺到其身份,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更何況,就連日向日足自己也承認,如果將信司放在月神的位置上,很多疑點便能說的清了。
猿飛日斬安撫住日足,接著道:
“我今天叫你們來,有兩件事。”
“第一,大蛇丸離開村子,對前線的打擊很大,大野木那個老家夥察覺到了這一點,在雨之國施加的壓力越來越大,我們必須委任一名新的副統領過去。”他頓了頓,對日向悠鬥招手:
“悠鬥,你將作為副統領,去雨之國輔佐水門。”
“是,火影大人。”日向悠鬥行禮,接過令牌和卷軸。
“我今天下午就會宣布悠鬥升任副統領的事……接下來,就是第二點了。”
眾人聚精會神,知道這才是今天的重點。
“關於月神,此人兩次針對我木葉,又身具強悍忍術,是個大患,他身份神秘,行蹤難以捕捉,但這不是我們坐等他再次上門襲擊的理由。”
“他真實目的並不明確,但其接連擄奪日向、輝夜和千手的血肉,就證明他對高強度的血繼限界很有興趣。”
“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點,前提是我們能夠放出他無法拒絕的……餌。”
【餌】。
眾人琢磨這個詞,誌村團藏這個喜歡背後捅刀子的家夥,立刻看向宇智波富嶽。
富嶽不滿地皺眉,剛想說些什麼時,就聽猿飛日斬接著道:
“在我們木葉,最具價值的血繼限界有三個:千手、日向、宇智波,月神已經得到了前兩個,就差寫輪眼了。”
“三代大人!”宇智波富嶽突然出聲打斷:
“寫輪眼的光輝,永遠屬於宇智波。”
語氣強硬,拒絕的態度毫不動搖。
對於血繼限界的家族來說,保持“獨一無二的特殊性”是立於忍界的根本,先家族後村子,是任何宗族心照不宣的規矩。
即使是較為弱小的犬塚一族,木葉要是逼迫他們交出馴獸秘籍和通靈卷軸的話,犬塚一族也一定會反!
日向日足驀地開口:
“村子的成立,建在保證忍族利益的基礎上。”
隱隱爭鋒相對的宇智波和日向,居然在這一刻站到了同一陣線,不僅如此,火影死忠的豬鹿蝶三家的族長也看向猿飛日斬,欲言又止。
剛才那番話,已經侵犯了所有忍族的利益。
“我知道。”猿飛日斬鄭重道:
“村子會尊重每一個忍族的選擇,我以影的名義發誓,木葉會保護所有血繼限界,杜絕任何外流的可能。”
五個強大忍族的頭人麵色稍霽。
“[餌]的事暫時放到一邊,由我操辦,不會讓你們為難。”猿飛日斬平靜道:
“我將以[月神就是日向信司]的前提布置作戰任務。”
“當然,陷阱的[選址]和足以殺死月神的[強大戰力]也非常關鍵,為此,我需要準備很長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