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牧遠峯就要回來了,為了表演的更好,雲嫿昨晚熬夜在房間排練了一下見到他該是什麼表情。
雖然弄得今早差點起不來,但效果還是很顯著的,666都說她昨晚排練時的演技特彆好。
666,牧遠峯具體什麼時候會出現啊?
666也不清楚具體的時間劇情裡隻說了是今天上午,再具體就沒有了。
好吧,那我慢慢等。
雲嫿又打了個哈欠,唉,要是下午就好了,她就可以睡個懶覺了。
她和係統聊天的功夫,比武台上,白清越已經把對手打的重傷,又一腳踢下了台。
他自認為自己剛剛那腳帥氣的很,迫不及待的轉身,低頭看向雲嫿,“嫿嫿,你剛剛看到我把那個人打下去了嗎?”
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得意和邀功。
雲嫿才不想理他呢,可一想到那個人追著她嘴裡不乾不淨的,才被白清越帶上比武台的,好歹是為了替她出氣,便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。
這還是雲嫿第一次對白清越的話有正向回應,弄得他興奮的不行,當即就想要躍下比武台去到雲嫿麵前。
可還未等他下去,便又有人上了比武台。
來人身量高大,劍眉星目,五官俊朗。一身勁裝,腰間束的稍緊,更顯他寬肩窄腰。
他上來便道“我想和你比試。”
白清越眉梢一挑,不屑道“你以為你是誰?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同我交手嗎?”
“你不敢?”
拙劣的激將法,白清越一眼就能看透,但不得不承認,這確實對他有用。
“我不敢?等我把你打下台的時候,你就知道我敢不敢了。”
台下的雲嫿瞧著上麵的男人,在腦海中戳著666。
牧遠峯終於出現了,終於等到了。
心裡激動著,但她表麵卻依舊維持著人設。
臉色蒼白,看著牧遠峯的眼神帶著些不可置信和驚恐。
雲嫿內心我演得真好。
白月瑤瞥見她臉色不對,關心問道“嫿嫿你怎麼了?哪裡不舒服嗎,要不我現在帶你去房裡休息?”
雲嫿按著她的手,搖了搖頭,“不用,我沒事的。”
一邊說著,眼神也一刻不放的盯著台上的人,似乎想確定到底是不是那個人回來了。
她說不用,白月瑤也不好強行送她回去。但她也沒心思看比試了,大半的注意力全放在雲嫿身上,生怕她出事。
比試的結果出人意外,白清越居然輸了。
長劍在他的脖頸處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來,要是再深一些,怕是真的就能要了人命了。
但雲嫿卻鬆了口氣,這人應該不是牧遠峯,他功夫才沒這麼好,連四師兄都打不過,怎麼可能贏得了白清越呢?
想必隻是一個同牧遠峯長得太像的人,是她太敏感,認錯人了。
但是這時,台上的男人卻一躍下台,慢慢朝她走來。
雲嫿握著白月瑤的手臂,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。
下一刻,預感成真了。
男人走到她麵前,臉上揚起一個懷念的笑來,像是久彆重逢,“嫿嫿,好久不見。兩年了,你還記得我嗎?”
午夜夢回間,會不會想起那個,被她推下去的他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