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女心經其實比吸星大法強出好幾個品級,或許隻有《北冥神功》可以一比,奈何寧中則現在還沒有將之修成。
但《吸星大法》可是早已被任我行修至大成,精深無比。
哪怕才從囚禁中出來,但功力反而比之當初越發深厚。
他當初並非被東方不敗擊敗,而是修煉中走火入魔,又被東方不敗偷襲,這才有機會囚禁在西湖之下。
但囚禁在下麵,不代表無法修煉,隻是無法離開罷了。
這十二年來,他早已解決了走火入魔的問題,功力也更加深厚。
今日寧中則是第一個試招的人。
“好精純的內力,十二年未出江湖,沒想到天下已有如此變局。”
寧中則驚駭的同時,任我行卻也感到了驚訝。
這寧中則的內力之深厚,超乎他的想象。
“休想傷害我師娘!”
秦雲大喝一聲,不顧傷勢,再次提劍殺至。
“小輩找死!”
鋒利的劍芒,迫使任我行不得不鬆手,任我行‘大怒’,一掌印在秦雲的心口,秦雲當即倒飛出去,砸入寧中則的懷中。
“秦雲,你沒事吧?”
寧中則關切問道。
秦雲‘吐’了口血,搖了搖頭,“隻要師娘無礙便好。”
直到此刻,秦雲都在關心寧中則,這讓寧中則一時間心下複雜。
如此關懷,是她從未在嶽不群身上感受到過的。
“寧中則,多謝你的功力,今日本座高興,便饒你們一命。”
任我行哈哈一笑與提著令狐衝的向問天,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“師娘,都怪我,若非我魯莽,合你我二人之力,運用玉女素心劍法,未嘗不可與之一戰。”
秦雲一臉懊惱地說道。
“不怪你,是我大意了,而且你大師兄在他們手中,投鼠忌器,終究對我們不利。”
寧中則沉著臉說道,被任我行吸走這麼多功力,她還要多修煉幾天,或許才能恢複。
“也不知他們抓你大師兄做什麼?”
寧中則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。
“師娘,大師兄與魔教的人相熟,那任我行若要害大師兄的性命,早已下殺手,沒必要將他帶走。”
“而且大師兄身上的傷勢我們也救不了,那平一指既然指點大師兄來梅莊,說不定指的就是任我行可以救大師兄,這或許是大師兄的機緣。”
“你說的有些道理。”
聽得秦雲這樣說,寧中則這才稍微放心一些。。
“師娘放心,任我行出世,我們能安全回去已經就不錯了,師父一定不會怪罪。”
秦雲在旁繼續安慰。
寧中則目光閃爍一陣,許久後長歎一聲,“希望你大師兄真的沒事吧。”
“隻是現在如何才能說清楚你大師兄和魔教的關係。”
寧中則眉頭緊皺,麵露憂愁。
畢竟這次找令狐衝,就是要令狐衝解釋清楚自己與魔教的關係。
現在令狐衝被任我行帶走,恐怕更加說不清楚了。
“師娘,有你和我為大師兄作證,想來師父也會認可的。”
“而且,隻有我們有足夠的實力,才有資格與那任我行正麵一談。”
“你說的有理,我們先回去休養一下再說。”
寧中則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,做好決定後,便立即作出了安排。
“對了,你的傷勢怎麼樣?那任我行功力深厚,他的一掌可不好承受。”
這個時候,寧中則終於想起了什麼,立即低頭望著懷中的秦雲,關切問道。
秦雲臉色發白,“師娘放心,不過是皮外傷,中了那任我行幾掌而已,或許他把我當做小輩,所以看不上我的功力,都沒有動用吸星大法。”
秦雲勉強擠出一抹笑容,故作輕鬆地道。
“都這時候了,還油嘴滑舌。”
寧中則瞪了一眼秦雲,“先回客棧療傷再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