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閒師太氣的吐血。
顯然還是低看了左冷禪,沒想到對方會如此無恥,直接不承認。
“我看定閒師太老眼昏花看錯了。”
左冷禪冷笑一聲,卻是沒有絲毫畏懼,“天下長得像的人多的是,而且現今江湖混亂,魔教勢大,說不定就是魔教中人,易容成我的模樣,造下殺孽,好將臟水潑在我的頭上,從而造成正道內訌。”
“你……”
定閒師太氣的渾身發抖,嘴唇都哆嗦起來,“你個無恥小人,隻因為我恒山不願合並,你便偽裝魔教中人截殺我衡山,現在還敢倒打一耙!你……”
一旁的秦雲也是咋舌,心道這左冷禪比想象中的,還要無恥啊!
“是師太你誣蔑我嵩山,我嵩山乃名門正派,更與五嶽情同手足,更何況,我既然要當五嶽盟主,就更不會對五嶽中人動手,不然殺了你們,豈不是自斷羽翼?那樣我哪怕成了五嶽盟主,也不過是孤家寡人,那還有什麼意思?”
左冷禪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。
就連方證都露出驚疑不定之色,有些懷疑起來是否真的是魔教偽裝。
“方正大師,難道你也覺得我連誰是魔教,誰是左冷禪也認不出來了嗎?”
定閒師太不敢置信地望向方證。
“定閒師太,如果真的是我,做出此等惡事,必然害怕被人知道,一定會斬草除根,豈會容你活命,所以這一定是故意有人混淆視聽,偽裝成我的模樣造下殺戮,從而引起正道內亂。”
“據說任我行再出江湖,此人野心蓬勃,我看必是他所為。”
左冷禪義正言辭,如果不是定閒師太親眼看到,親自確定,恐怕此刻都會產生懷疑。
“這老小子竟然如此無恥,讓我給他背鍋。”
而同樣早已趕到的任我行,隱藏在角落的任我行,本來隻是想看戲的任我行,氣的忍不住罵道。
一旁的任盈盈與令狐衝則都狐疑地望著任我行。
“爹,真不是你乾的嗎?”
任盈盈忍不住問道。
顯然她都有些懷疑。
這讓任我行越發氣憤,“這口黑鍋,我不背。”
任我行忍不住站了出來,大聲道“左冷禪,本教主一向光明正大,若要殺人,絕不會像鼠輩一樣藏頭露尾,隱藏身份,你這樣口黑鍋,本教主不願意背。”
“什麼?任我行?”
任我行一露麵,頓時在場所有人都露出驚色,紛紛轉身看去。
隻見任我行帶著任盈盈、令狐衝、向問天幾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,麵對少林、五嶽一眾江湖正道,恍若未聞,絲毫無懼。
“衝兒(大師兄)!”
看到令狐衝,寧中則、任盈盈、施戴子等人立即喊道。
“師娘、師妹!”
令狐衝也立即走了過去。
“你沒事就好,任我行沒難為你吧?”
寧中則關心問道。
畢竟她對令狐衝視如己出,當做兒子看待。
“師娘放心,任前輩並沒有傷害我,而且我的內傷也已經治愈,看到師娘你們沒事我就安心了,不過師父呢?”
令狐衝說著露出疑惑之色,之前左冷禪等人的對話,那個時候他還沒來,自然不知道。
“大師兄,爹,爹他……”
嶽靈珊裂開雙眼泛紅。
一旁的寧中則幽幽一歎,“數日前嵩山派的人來襲,你師父不慎被打落懸崖,現在重傷不愈,昏迷不醒。”
“什麼?”
令狐衝聽罷當即大驚,隨即握緊拳頭,轉身望向左冷禪。
這個時候,左冷禪卻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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