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驚訝問道,畢竟任我行才出來幾天,竟然都在華山留下了暗手。
“哼,我早在被東方不敗囚禁之前,就已經留下了。”
任我行目光一閃,淡淡說道。
卻是並未明說。
畢竟,他還準備好好利用秦雲呢。
“聖姑,我們先走,教主實力深不可測,天下哪裡去不得?”
向問天也道。
“那令狐衝呢?”
任盈盈焦急詢問。
之前在華山跑路的時候,她都沒顧上和令狐衝道彆。
“令狐衝他要心中有你,自然會去尋你,你上趕著貼什麼。”
任我行沉著臉,沒好氣地道。
任盈盈吐了吐舌頭,轉身離開。
……
“這小子當上了五嶽盟主,深藏不露,看來不好掌控,還好我這次帶上了‘三屍腦神丹’,如果他服下,那就沒什麼問題,如果不服,就不能留他。”
離開的任我行心下暗忖。
與左冷禪交手之後,更讓任我行感到自己增強實力、勢力迫在眉睫。
連左冷禪都能與他交手不敗,那東方不敗可想而知。
五嶽劍盟本來會是一大助力,但他覺得他小看了秦雲。
這個人可沒之前表現的那麼簡單。
不過不管簡不簡單,他這次前來華山的主要目的,就是要秦雲服下‘三屍腦神丹’。
這樣他才能夠安心。
而另一邊,秦雲已經追上了左冷禪。
“左掌門,看來你已經與任我行有過交手,但看結果,不容樂觀啊!”
秦雲出現。
左冷禪也緩緩起身,“你竟然來了?怎麼,你是故意來嘲笑我的嗎?”
左冷禪哼了一聲。
……
“左掌門誤會了,說實話,五嶽盟主之位非我所願,我更無意爭霸武林,隻想樂遊山水,奈何師父受傷,為保華山安危,無奈之下,隻能接過重擔。”
秦雲一臉歎息地道。
“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?”
左冷禪上下打量著秦雲,狐疑道“彆忘了,嶽不群可是我嵩山的人所傷,怎麼,你不準備報仇了嗎?”
“仇自然是要報,但我知道,現在找你報仇,兩敗俱傷,不過是讓那任我行得益,因此你我之戰,要放在除掉任我行之後。”
“任我行死,我與你一決生死,你若死,我大仇得報,也可告慰師父、師娘、師妹,你若勝,你便是五嶽盟主。”
秦雲背著雙手,舉頭望天,毫不避諱地道。
“哦?”
左冷禪的目光立刻閃爍起來,片刻後,他冷笑一聲,“我為什麼要答應你?”
“我憑什麼要和你聯手,甚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你算計。”
“因為隻有這樣,你才能做五嶽盟主!”
秦雲臉色一冷,“現在衡山、恒山的人,都支持我,你拿什麼和我爭?”
“一個泰山嗎?”
“我為盟主,泰山也遲早與你分道揚鑣。”
秦雲攥緊拳頭,“到時候一個嵩山,我想怎麼整治便怎麼整治,畢竟你嵩山這些年得罪的人可不少。”
“你這是威脅我?”
左冷禪臉色一變,目帶寒光。
“威脅你又如何?”
秦雲不屑一笑,“你能奈我何?”
此話一出,左冷禪還沒說什麼,身後的費彬、湯英顎等人立即氣憤嗬斥,“小輩,你找死!”
“掌門,我們一起上,就不信殺不了他!”
“對,掌門,下令吧!”
嵩山十三太保爭先恐後地道。
但左冷禪反而卻冷靜下來,因為他知道,自己這邊雖然人數多,但是卻無法留下秦雲,對方可以輕鬆離開。
因此……
“哈哈哈哈……好膽色!”
左冷禪突然仰天大笑,“不過,我不信你就隻有這樣一個理由。”
“當然不止這一個。”
秦雲臉色冷酷,“我自小父母雙亡,流落江湖,半年前才加入華山,而我之所以淪落至此,便是因為十三年前,我的父母死於魔教手中。”
“我與魔教之仇,不共戴天!”
“十三年前?”
左冷禪眼睛一眯,“那個時候,正是任我行如日中天的時候。”
“不錯,所以我與任我行有血海深仇。”
秦雲冷酷說道。
目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。
“怪不得。”
左冷禪臉上露出恍然之色,“怪不得從你談吐中可看出,不像普通人,與你流浪兒的身份不符,原來也是出身名門,這倒也說的過去。”
左冷禪雖然沒有全信,但也覺得不無可能。
當初任我行如日中天,確實滅了不少門派,仇人遍地。有仇家後人崛起尋仇,倒也並非不可能。
雖然這樣想,但還是問道“那你準備怎麼做?”
左冷禪眼睛眯起,審視著秦雲。
如果秦雲回答的不滿意,或者讓他覺得不妥,他便不會同意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