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我行眉頭一挑,“好像聽說過這種蛇,難道是菩斯曲蛇?”
任我行上下打量了一番秦雲,目光閃爍,片刻後點點頭,“你倒是好機緣,連這種傳說中早已滅種的異蛇都能遇到。”
任我行雖然將信將疑,但確實找不到錯漏。
便繼續說道“如此也好,現在用不著我插手,你也成為了這五嶽盟主,為父心甚悅之。”
任我行滿臉笑容,輕捋胡須,絲毫看不出異樣,一副父慈子孝的場景。
秦雲當即謙虛說道“若非心中知道有義父這樣的靠山,弟子也不能放手為之,不過這一切也都是巧合,全是左冷禪算計,沒想到倒是讓我撿了便宜。”
“不過隻要有左冷禪在一日,弟子這盟主之位便坐不安穩,弟子不安穩,也就不好幫助義父奪回教主大位,成就武林至尊!”
說著,秦雲幽幽一歎,一臉可惜。
“哼,那左冷禪之前還想截殺我,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這樣的實力。”
任我行輕哼一聲。
秦雲卻是大驚失色,“什麼?那左冷禪竟然敢截殺義父?義父可曾受傷?”
秦雲一臉關心。
“小小左冷禪,帶著幾個蝦兵蟹將,能奈我何?”
任我行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。
“如此便好,不過左冷禪不除,恐怕五嶽劍盟,就無法真正臣服於我,不過……”
秦雲說著,話音突然一轉,“我有一計,可誅左冷禪,讓他無法生離華山。”
“哦?”
任我行微微眯眼,來了興趣,“什麼計策?”
“我現在的身份是五嶽盟主,如果我與義父交手,吸引到左冷禪前來,最終兩敗俱傷,那麼左冷禪一定會忍不住偷襲。”
“到時候我與左冷禪一起對付義父,然後隻需乘機對他出手,將之重傷,讓其無法遁逃,合你我二人之力,必能將其誅殺!”
秦雲握緊拳頭,言辭冷冽。
任我行露出若有所思。
“那你怎麼確信他能來,又會相信我們交手?”
任我行再次問道。
秦雲如實說道“其實很簡單,弟子此前已經見過左冷禪,我和他說過,我要代替大師兄來給義父送信,並同他說,我會伺機對義父偷襲,一旦義父重傷,他就會出麵。”
“那個時候,我們再合力對付他。”
“你竟然已經做了這麼多?”
任我行目光奇異地望著秦雲,不過他藝高人膽大,倒是不怕其中有陰謀,大笑著拍著秦雲的肩膀,道
“確實是好主意,不過為了增加此次計劃成功的概率,你的實力還需提升,我這裡有一顆丹藥,你若服下,必能增強內力。”
任我行說著手掌一翻,掌心多出一個丹瓶,同時雙眼緊盯秦雲。
不管秦雲說的是真是假,隻要吃下這顆丹藥,那就隻能聽從他的命令。
“老家夥,什麼增加功力的丹藥,不過是控製人的丹藥,我就知道你不放心我。”
秦雲心中暗罵。
雖然這樣想,但表麵上秦雲卻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。
他伸手接過丹藥,直接撥開塞子,一口吞下,緊接著臉色突然一變,一掌拍向任我行的胸口,同時低聲說道“左冷禪來了。”
說話同時,手中藥瓶也隨之粉碎。
任我行也一掌推出,聽得此話,卻並未留力。
嘭!
雙掌一對,任我行便察覺到秦雲掌間並未運出幾分力,再加上看到秦雲服下丹藥,也略微安心,目光一閃,立刻撤回幾分力道,同時身體微側,使得秦雲的一掌落在他的身上。
任我行當即借力倒飛。
同時臉上露出驚怒之色,“小輩竟敢借著送信的名義偷襲本座!你找死!”
任我行立即反撲,秦雲也不甘示弱,抽出腰間長劍,兩人當即交手,劍氣、掌風橫掃,亂石崩雲。
兩百多年前,這裡曾兩度華山論劍。
而今再現高手之戰。
任我行與秦雲氣勢做足。
甚至任我行有心試探秦雲真正的實力,並未留力,因此一切都不像是演的。
暗中窺探的左冷禪摸了摸胡須,目光閃爍,“看來這兩人是真的對上了。”
“小輩,你以為我會輕易出手嗎?”
“小輩終究是小輩,還是太年輕!竟然會以為我真的會信守承諾!”
左冷禪露出冷笑。
他就等著兩人兩敗俱傷。
秦雲也早猜到左冷禪這麼陰險的人,豈會輕易出手?
因此並不意外。
數十招過後,秦雲被任我行一掌擊飛,口吐鮮血,氣若遊絲。
“小輩,就憑你也想踩著我的屍體成就威名?”
任我行閒庭信步的來到秦雲麵前,冷笑開口,同時緩緩抬掌,“小子,現在我就送你下地獄。”
就在任我行準備下辣手的時候,倒在地上的秦雲卻突然眼神一厲,驀然起身,一掌印在了任我行的胸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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