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張俊德眼裡,文運的所有知識都是她師傅告訴她的,她的師傅定然也是一位會煉製丹藥的真人,他的這些煉丹技巧在文運眼裡定然是不值一提的,甚至有些班門弄斧。
張俊德卻不知道,這正是文運所需要的。
她雖然有豐富的煉丹知識,奈何對這裡的靈植靈物不熟悉,需要一個係統的學習,好找出這邊與鴻蒙屆相對應的各種物品材料來。
張俊德與文運討論交流的時候,宋長右與李遲暮也被李仁恒趕過來聽取。
看在文運的份上,張俊德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同時也會指導下宋長右與李遲暮。
奈何兩人在煉丹上確實沒有天賦,張俊德本就沒有耐心,教了許久,不說宋長右是個榆木疙瘩,就連一直聰慧的李遲暮也是半天學不會。
張俊德黑了臉,將兩人哄了出去
李仁恒也歇了心思,兩個後輩都沒有煉丹的天分,強求不來。
回去再發覺他們的技能天賦,反正要到築基,這些東西才能真正學習煉製,他們一點也不急。
時間荏苒,在修煉與學習中白駒過隙。
秋去冬來,春走夏至,緊張的高考結束後,酷熱也不能阻止學生們的歡聲笑語。
大街小巷,商鋪小店,網吧娛樂場所,到處遊蕩著高三學生的身影。
三年磨礪,終於解放,迎來了春天,而下一批高三學生們,卻苦臉兮兮地踏上學長學姐們的征程。
筆直的傳芳塔頂尖上,一個窈窕的身影,迎風而立,夏風吹過那如玉的臉龐,在夏老虎的猛烈陽光肆虐下,那個女孩,臉上還清清爽爽,臉嫩白如玉,散發著瑩光。
若是有人看到她,定要先吃驚於女孩子絕美的氣質,在納悶柔弱的她是如何爬上這與七層還相隔5米的塔頂尖尖的。
可惜沒有人發現。
遠處觀望傳芳塔的人,看不到這一抹倩影,近處在七層閒聊的男女生,也沒有發現,他們頭頂上,有一雙盈盈秋目,正看著他們,漫不經心地聽著他們打趣。
“沒想到現在這傳芳塔是前段時間才建好的呀。”
“對啊,2月開始修建,5月底才竣工,倒是修建的一模一樣,完全看不出來。”
“這可是省級一級文物啊,自然要修成原來的樣子了。”
“可惜這塔的斜度不能弄成原樣,怪想念的。”
“也不知道那天整麼的,這塔就塌了,可能就是太斜了,承受不住了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
“說起來,除了這傳芳塔倒了重新修建這一事外,這半年來咱們縣城還發生了不少大事。”
“對對對,先是縣城裡的幫派突然銷聲匿跡了,治安都好了不少,不然這段時間,我爸媽還真不放心放我出來溜達,誰不知道咱們縣城裡高考前後是最亂的時候,總得死那麼幾個人。”
“還有咱們的領導都換了好多人呢,更彆說一些富戶,聽說都被查處有問題,進了局子。”
“說道這個,最有名的就是那個劉家了吧。”
“劉家?哪個劉家?”
“你傻呀,這都不知道,怎麼在一中混的?就是那個校花劉荏真家啊。先是她姑姑傷風敗俗瘋了,後是她爸查出來官商勾結,用惡意手段打壓彆人,破了產,校花成了笑話,高三下半學期就轉學走了,也不知道轉到哪裡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