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蘭朵被文運噎了一次後,搬出了長輩的架勢,身子更是擠著朱永元一起,往考古學院那邊挪了挪,兩人肥胖的身軀,快要將整個長桌都要遮掩完了。
文運揚起嘴角,似不甚在意,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對於不講理的人,她從不願意多費唇舌。
有些人的思想三觀就是有些奇特,他們不會認為自己的想法有什麼錯誤,隻會一味地埋怨彆人,讓彆人遷就他們。
文運走向前,身上一層無形的電流圈包裹著身體,形成了一個一米大的電流空間。
隨著文運地走動,電流圈觸碰到了朱永元,朱永元的身子如篩子般的抖動,身上的肥肉,顫悠悠晃著。
“寶貝兒子,你怎麼了?”張蘭朵觸碰朱永元,隻覺得一道酥酥麻麻的觸感,從搭在朱永元肩膀上的手上傳來。
手似被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,有一些麻氧。
隨著文運的接近,朱永元抖動得更加厲害,張蘭朵麻癢的感覺更甚,漸漸變成了刺疼。
朱永元拉著張蘭朵蹭蹭地後退了幾步,遠離了文運,身上的刺痛才消失不見。
“謝謝阿姨讓位。”文運笑著道了句謝,嘴角的笑意看起來真誠無比。
張蘭朵納悶地甩開朱永元的手,幾步向前,想將文運擠走。
奇怪的是,隻要她一接近文運,那種刺痛感又隨之而來。
“同學你先報名,我們一點也不急。”
朱永元變了臉色,堆起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,拚命拉著還要往前的張蘭朵,片刻也不敢待,直接排到了數學院長長隊伍的後頭,重頭開始排隊。
剛才莫名其妙發生的事情,讓朱永元想到了外曾祖父說的那一種存在。
這個女同學不簡單,有可能是修仙之人。
張蘭朵的娘家張家,在上川城中,也是一霸的存在,這才造成了張蘭朵囂張跋扈的性子。
而張家能稱霸上川城,是因為張蘭朵的一個傳奇爺爺,朱永元的外曾祖父。
那位外曾祖父,朱永元僅與他見過兩次麵。
兩次皆是在張家的成人儀式的時候。
張家的成人儀式,比較神秘,每五年舉辦一次,年滿15周歲的少年可參加。
家族裡的沒有年滿15周歲,或已經參加過的成人儀式的家庭,不可以到場。
朱家因為娶了張蘭朵,生了兩個孩子,留著張家的血液,才有資格參加張家的成人儀式。
第一次,是年僅七歲的朱永元作為陪伴十五歲的哥哥參加。
那時年幼的他,在遠處瞧見了那位傳奇已久的外曾祖父。
出乎朱永元意外的是,他的外曾祖父,那個據說是八十多歲的老人家,臉上卻容光煥發,沒有一點褶皺,看起來才四五十多歲的模樣。
朱永元當時年紀小,也沒有感覺驚奇,隻是記得他父母在他耳邊的感歎,老爺子的外貌如此年輕,十分會保養。
十年後,當朱永元參加自己的自己的成人儀式時,他再次見到了張家的那位爺爺。
十年過去,他的外曾祖父的外貌竟然一點也沒有變過,除了頭發胡子變白了些以外,容顏竟然是一點老去的痕跡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