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氣八層的宋長右從車上輕輕飄下。
水祿才……宋家的這個小子什麼時候到了煉氣八層?
“煉氣六層跟八層相差無幾,相信夏兒用不了多久,也就能達到了,真不愧是我們水家的……”
煉氣九層的李遲暮從車上輕輕飄下。
水祿才……k,李家的小子已經到九層了!
水祿才穩穩了心神,摸著唐芷夏的頭強笑道“沒事的,夏兒,女孩子,修煉本就比男人要慢,你年紀輕輕達到六層,已經……”
煉氣八層的女孩子文運從車上輕輕飄下。
水祿才黑著一張臉,盯著那三個顧自在一旁說笑的三人,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他不過避世修煉了一年而已,這世道就已經變了?層的後輩跟雨後春筍似地竄出。
水祿才銳利雙眼,往車上逐一掃去,帶上了築基期修士的威壓。
觸碰到他目光的眾學生,無一不是頭皮發麻,雙腿發顫。
水祿才掃視完,滿意地收回釋放的靈壓。
車內眾人,大都是煉氣三四層的境界,偶有幾個也才是剛邁入五六層的大門。
這才是正常人的修煉速度。那三個人,不能以平常人定義。
水祿才多看了文運幾眼,在唐芷夏地叫喚中,才收回目光。
“大太爺爺,您怎麼來這裡了?您也要當我們的軍訓教官嗎?”
水祿才搖頭,“你們的教官是胡長老,我隻是從旁看護一下而已。”
胡勝來這邊,自然有他的任務,現人多眼雜,他不好對唐芷夏言明。
易默特的學生,因為身份特殊,雖然每年都會按要求參加軍訓,但是都是一個學校獨自霸占了西丘山基地的秘密角落訓練。
哪有像今年這般,不僅與其它學校的人混合分組,他們留在最後的這一組人,還被拉到了彆處。
周圍樹木蔥蔥,陽光從層層樹縫隙中穿透而下,驅散了些許悶熱。
林中偶有鳥鳴之聲響起,灌木叢中小獸遁走,顯見已經到了森林深處。
卡車身後,是一條小道,正是來時車所走之路。
路邊躺著一地被砍斷的斷枝殘草,草與枝上的樹葉,還帶著綠意。這條路被開墾出來,還沒有多長時間。
不遠處幾百平米的地方四周,樹木被連根拔起,移成了平地,許多軍綠色的帳篷搭建在其中。透過一些撩開的帳篷簾子,還能看到裡麵擺放著的精密儀器。
平地上,除了胡勝與水祿才兩人外,還有幾十個身穿綠色迷彩服的人,與十幾個穿著便裝的人,或隱在一旁,或站立在四周觀察,或在帳篷裡,拿著東西,小聲交談著。
這一副景象,不像是來參加軍訓,倒像是這邊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發生。
“這裡是哪裡?”
“我們還是來軍訓的嗎?感覺像是要軍事演習啊?”
“教官,我們現在是在哪裡?再不告訴我,我可要回去了。”
“這破地方,竟然沒網沒信號,我發個微信,想玩個遊戲都不行。”
眾人一下車,有些學生就忍不住大聲吵鬨了起來。
他們在家裡都是天之驕子,雖然比不過頂級世家的幾位,但憑借著十多歲就能達到煉氣五層的資質,也是被家裡的長輩們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疙瘩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