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正常,狀態正常。
錦鹿抬眸,“二爺到底有沒有發病?”
反正在車裡,她就直接問了。
霍蘭庭靠著座椅,微喘,“發了,不舒服。”
錦鹿眉頭皺了皺“哪不舒服?”
她還在看他那兒。
她懷疑他那兒犯了病,要支棱!
霍蘭庭抽過薄毯蓋住腰腹,“手,過來。”
錦鹿瞪圓了眼“二爺,您不會想讓我幫您紓解吧,您說的,我們隻是協議夫妻。”
霍蘭庭“……”
他頂了頂上顎,拽過錦鹿的手。
她手腕上一圈紅痕,是被繩子勒的。
錦鹿還被錦大城打了臉,方才沒顯出來,這會兒臉上五個清晰的手指印。
霍蘭庭抬著她的下巴看,羊脂玉扳指冰涼,錦鹿心裡發顫,拂開他的手。
“我沒事,這點傷不算什麼。”
故作堅強。
霍蘭庭雖然不知道錦大城在房間裡還對錦鹿做了什麼,但錦鹿臉發白,腿和手在輕輕抖,不是害怕就是在忍疼。
“叫楊盞來蘭庭公館。”他吩咐司機。
“是。”
錦鹿手藏後,摸了下腰背,咬錦大城耳朵的時候,她被打了幾十下,後背現在火辣辣的疼。
但她不想在大佬麵前柔弱,沒有為什麼,就是不想。
“不用麻煩楊醫生了,我真的沒事。”錦鹿把背挺直。
“沒打算給你看,是我不舒服。”霍蘭庭伸手在副駕駛後背口袋裡拿出瓶雲南白藥,丟給錦鹿。
“噴在手腕上,袖口擼下來,遮好。”
他看窗外,側臉高貴又倨傲,冷冰冰的兩個字“礙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