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錦鹿正好忙完要出門,開門一個人影撞過來,她的唇磕在霍蘭庭的下巴上。
兩人愣住,一起後退。
“怎麼了?”錦鹿摸了下唇。
霍蘭庭喉嚨滾了下,眼珠顫了顫,拽著錦鹿就走。
“二……老公!出什麼事了?”
傭人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,急急跑出來看,霍蘭庭“咣”把臥室門反鎖。
傭人們噢,又造孩子!
錦鹿被推進浴室。
一見浴缸裡的藥浴,她笑了。
“我真的沒事,一點淤青紅腫,過兩天自己就好了。”在書房工作的時候,她已經脫下衣服自己查看傷勢了,看著嚇人,實際沒怎麼傷筋動骨。
霍蘭庭個子高出錦鹿不少,壓迫感下來,他眼神能冰封千裡。
“自己脫還是要我扒了你?”
錦鹿微怔,笑容漸漸變成小狐狸,“二爺也欺負我。”
她站直,手垂下,頭微仰“你扒吧,我累,胳膊抬不起來了。”
霍蘭庭勾唇冷笑,邪魅出聲,“這是你要的。”
他揪住她的領口,粗暴拽開,同時推錦鹿的肩膀,因為慣性,錦鹿往後轉了一圈,上衣被剝落,她人一屁股坐在浴缸裡。
水花四濺,藥浴撲了滿身。
霍蘭庭把扯下來的衣服扔到毛巾架上,轉身出浴室。
“加熱閥在右上角,不泡滿三個小時不準出來!”
咣!
他學錦鹿,甩她一臉門風。
大佬就是大佬,疼人都疼的這麼野!
錦鹿半身躺在水裡,溫熱的藥浴浸到皮膚裡,後背立馬感覺麻麻的,疼痛感頓時減輕了不少。
好吧,聽大佬的話,乖乖做小嬌妻。
錦鹿把剩下的衣服脫掉,舒舒服服的泡起藥浴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