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霍蘭庭想把錦鹿鎖進籠子裡。
最好籠子裡有張大床,他24小時按著她做壞事!
壞丫頭!
霍蘭庭血管都要氣呲血了,退一步道“行,我不碰你,你把門打開。”
他舍不得她泡冷水。
“我等一會兒自己就出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又壞又不聽話!
霍蘭庭獨自在床上生了半個小時的悶氣,錦鹿才開門出來。
熱火暫時壓下去了,她好累,鑽到被子裡躺下,還歎了口氣。
霍蘭庭裸著上半身靠著床頭,配合那聲歎氣,畫麵就很妙,像剛搞完劇烈運動。
隻是像,又不是真搞完!
大佬煩透了,掀開被子欺上去“錦鹿,你到底什麼意思?”
錦鹿料到霍蘭庭會這麼問,她躺成一塊鋼板,認認真真的回答“二爺高貴,我不能玷汙二爺。”
這什麼狗屁道理!
霍蘭庭磨了磨牙,“我要硬讓你玷汙呢?”非讓你玷汙呢!
錦鹿搖頭“不行。”
霍蘭庭臉黑如鐵“我們是夫妻!”
錦鹿“是簽協議的假夫妻,哦,不,是簽協議隻訂婚還沒領證的假夫妻。”
霍蘭庭“……”
氣死他吧!
氣死他她就舒坦了!
大佬翻身下床,一腳把拖鞋踢飛,火一樣的衝出門去,“你看我還稀不稀得管你!”
房門都被摔得顫悠了。
錦鹿把被子拉上來,遮住半張臉,小聲小氣的說“現在就是不行嘛,好歹……等我還完錢,跟你表白了再說呀……”
……
二少奶奶春藥中毒,但好像二爺病的更重。
遊蒙大膽猜測。
一,二爺是因為“獻身未遂”。
二,二爺是因為活兒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