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蘭庭俊顏封凍三尺,硬撐“錦小姐,我隻說一遍,鬆手。”
他又叫她錦小姐了,一朝打回解放前。
錦鹿撇嘴,鬆手看他。
這個距離,這個視角。
錦鹿偷笑,“二爺,你又吃狗子同學的醋了。”
霍蘭庭不承認,“協議提前結束,欠款還來。”
錦鹿眨眨眼“我暫時還沒有那麼多錢。”
霍蘭庭“遊蒙,報警。”
遊蒙彆幼稚好嘛,北鼻。
但他沒辦法,掏手機像模像樣的報警,然後……躲起來了。
月亮像一張蔥油餅,誘人張嘴。
錦鹿解釋“狗子同學是路過,送來點點心,二爺也嘗嘗吧,我給你泡壺茶。”
她要拉霍蘭庭進屋,平常一拉就走,現在,不僅拉不走,還狠狠的甩開你。
“他吻你了。”
四個字,說的咬牙切齒。
錦鹿舔唇,發現嘴唇有點疼,這才想起來是被自己咬掉了一層皮。
美麗的巧合,簡直火上澆油。
錦鹿認真糾正“沒有,我跟狗子同學是清白的,嘴唇是我自己咬的,因為我惹二爺生氣了,懊悔。”
夜色靜謐,黑色很適合霍蘭庭。
他是黑色裡最深邃的高貴。
但“高貴的黑”現在腦補出了一片“廉價的綠”,他才不要信小狐狸的鬼話。
懊悔?他都吃狗男人的蛋糕了!
霍蘭庭被綠了,心狠手辣起來。
“給你5分鐘時間,從我家搬走。”
5分鐘,心好狠。
錦鹿抿了下唇,突然上去抱住霍蘭庭。
“鬆手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鬆手,彆逼我動手。”
“你打臉了,又說了兩遍‘鬆手’!”
霍蘭庭眉頭皺在一起,錦鹿輕輕貼著他的耳朵。
“給我5分鐘,讓我哄哄你,行嗎?”
她終於想起來哄他了。
霍蘭庭把人推開,帶引號的不情不願,“嗯。”
錦鹿“我要抱著你哄。”
“……”
她得寸進尺,但他沒出息。
錦鹿踮腳,下巴擱在霍蘭庭肩上。
“二爺。”
“二爺。”
霍蘭庭受不住她這樣叫他,下意識摟著她的腰。
“好好說話!”不是要哄嗎?哄啊!
錦鹿盯著月亮,手臂慢慢收緊,她埋在霍蘭庭懷裡,思來想去還是沒有表白,但說了些心裡話。
“回來住吧,我想你了,很想。”
不得不說。
錦鹿捏住了霍蘭庭的脈。
他氣了一天一夜,惱了一天一夜,傻叉似的離家出走,把自己搞成個傻子,最後敗在她這十個字裡。
“有多想。”霍蘭庭手指收緊,一天一夜沒抱到她,他都想瘋了。
錦鹿笑著“想到一口氣寫了三十套課件,一直都沒闔眼,二爺,我好困啊……”
霍蘭庭皺眉,退開一點看她。
黑眼圈很重,紅血絲很重,她分明累極了。
“你幾歲?不知道熬夜短命?想死是不是!”
凶巴巴的祖宗大佬回來了。
錦鹿抱著他的手,“你不在,我擔心的睡不著,又後悔惹你生氣,隻能用工作麻痹自己,可我還是想你,還是後悔,所以就咬自己,你看你看,我嘴唇都咬爛了,掉下來好大一塊皮。”
霍蘭庭把她按進懷裡抱著,“讓你哄我,沒讓你嚇我。”
錦鹿笑彎了眼睛,溫柔深情的摸摸霍蘭庭的背。
“我沒有出軌,還是二爺的小嬌妻,不給親親是因為害羞,把你鎖在屋子裡是因為害羞,撩完不負責還是因為害羞。”
“二爺,鹿兒現在還是一隻調皮的小鹿,會跑,會鬨,求您這朵傾城之花再給我點時間成長,我道歉,對不起,回家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