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蘭庭笑了笑,單手接過碗,一飲而儘。
這些藥湯子他早就喝習慣了。
苦?
喝多了就不苦了。
“不吃糖嗎?吃吧,太苦了人會心煩。”錦鹿舉著勺子。
霍蘭庭握著她的手,勺子懟進她嘴裡,糖爆開,錦鹿剛要說話,霍蘭庭俯身吻了她一口。
舌尖舔走了糖。
“現在不煩了。”他拉著她去臥室。
“我胳膊沒力氣,你幫我寬衣,給我卸妝。”
錦鹿抿唇,太甜了,甜到嗓子一跳一跳的,錦鹿垂下腦袋。
“你騙人,你都有力氣拉著我走……”
心慌慌,嗷,被二爺吻了呢。
好撩!
一進屋,霍蘭庭就成廢物了,手腳不動,背靠著牆,衣領是他在車上的時候故意解開的。
開車不色誘,色誘不開車,那會兒沒派上用場。
霍蘭庭的鎖骨若隱若現,膚如凝脂,但被冷風襲紅了,妖嬈的像一片桃花林。
“衣服礙事,快,你幫我脫。”
警局門口那個車震男就這麼說的。
錦鹿一向聽話,更何況是脫大佬衣服。
隻不過衣服好說,褲子嘛……
錦鹿的小手在霍蘭庭的褲子邊來回遊蕩了好一會兒。
眼神兒一直忍不住往上瞟。
大佬的腹不是腹,是小說福利,是黃漫高潮。
錦鹿道行不夠,墨跡了好一會兒也不敢進行下一步。
霍蘭庭笑,果然,拐她比較好玩。
他拉著她進浴室,讓她給他卸妝。
嗷,大佬的臉不是臉,是春藥,是毒品,忍不住想親!
錦鹿卸到一半,舔著嘴唇說,“二爺,我不自在。”
霍蘭庭坐著,錦鹿站著,霍蘭庭雙腿微開,錦鹿站在他腿中間。
咫尺之近,他微仰頭,睜開的漂亮眼珠裡氤氳著一層水汽。
“這個姿勢不好?那換一個。”這話也是車震男說的。
他手臂一摟,錦鹿坐在了他腿上。
小嬌妻臉紅的發紫,抱怨“你不是說你胳膊沒力氣嘛。”
霍蘭庭手臂一垂,無力的蕩了蕩。
“是沒力氣,都沒知覺了。”
“……”
大佬壞壞的!
錦鹿心臟亂跳的給霍蘭庭卸完妝,他起身走去花灑下麵衝水。
十秒後,霍蘭庭突然出來。
沾了水的上半身肌理分明,誘惑滿滿,下半身褲子被水打濕,露出奇奇怪怪的輪廓來。
錦鹿摸了下鼻子,沒血,但快了。
她低著頭後退,被霍蘭庭懟到牆角。
“我都被你脫成這樣了,你連個眼神都不給我。”
二爺是真的嬌,錦鹿一聽他委屈了,立馬抬頭看他。
光和水汽營造出來的一張美人臉,猶邪似媚,是要把人活活迷死!
錦鹿還不想死,於是她睫毛抖抖,眨了眨眼睛,忽然發現了個問題。
她踮腳,用力往上看,好奇的問。
“二爺,你的桃花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