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雅安臉色漲紅,已經驚的站不住了。
錦鹿的挑逗一向都很致命,霍蘭庭知道她在玩,不舍得訓,就蹬著君雅安。
“眼珠子放對地方,胡亂看我對你不客氣!”
“是。”
君雅安戰戰兢兢,她原本想著自己穿的已經夠少了,可錦鹿脫的一絲不掛,她哪裡還有半分誘惑力?
看二哥哥的眼神就對了,完全被她勾住了魂,眼睛裡全是愛慕的粉紅色。
該死的女人,該死!
上藥過程簡單,有霍蘭庭盯著,君雅安不敢作鬼,一邊搽藥,一邊對錦鹿一頓彩虹屁。
“二嫂嫂皮膚好細,又白,真的是有福氣。”
“是嗎?也就你誇我,老公都不誇我。”
“二嫂嫂骨相長得好,肩骨很漂亮。
“難怪老公總喜歡咬,哼!”
“……”
她故意刺激她!
君雅安氣炸了肺,決定反擊。
“二嫂嫂有點疤痕體質呀,疤痕不容易好,還得難看上一陣子。”
錦鹿突然翻過身來,“春景”傲人“疤痕體質?是很容易留痕跡的意思?”
君雅安目光掃過去,腦子嗡的一下爆炸了。
錦鹿中午剛跟霍蘭庭甜蜜過,脖子和胸口有霍蘭庭留下的痕跡,深淺不一,乍看上去。
色情的不得了!
霍蘭庭扶額,耳根子紅的滴血。
小屁孩,越玩越花哨!
“五妹妹?”錦鹿笑臉叫人。
君雅安回神,震驚和憤怒在體內上躥下跳,她還得忍著,強撐著笑臉“是、疤痕體質是容易留痕跡。”
錦鹿撅著小嘴瞪霍蘭庭“聽到沒,老公你以後輕點親。”
咚!
藥膏掉在地上。
君雅安實在聽不下去了,低頭撿起來,手恨的發抖,喉嚨也抖“藥上好了,二嫂嫂早點休息吧。”
豪門君家的小姐被臊的落荒而逃,整個帝都找不出第二個。
錦鹿笑的在床上打滾。
“爽了嗎?”霍蘭庭坐過去,摸摸她的頭。
錦鹿貓兒似的側身看他,“這下安心了吧,誰能欺負我呀,都是我欺負彆人,哈哈哈!”
霍蘭庭笑笑,“舍身去氣彆人嗎?虧你想得出來。”
他按著她的肩,叫她重新趴好,錦鹿扭頭看他“你乾嘛?”
“乾嘛?”霍蘭庭聲音都妖氣了,他俯身貼著錦鹿,紅著眼睛輕咬她的耳朵,“我火都被你拱起來了,你說我要乾嘛?”
“鹿兒,彆用身體挑戰男人,後果你承受不住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……
翌日,天不見晴。
錦悠悠被宣判的日子,錦鹿和錦大城都要出庭。
錦鹿不想霍蘭庭為這種事出麵,說什麼也不讓他去。
“我就去坐著,不說話。”
“不行,你這張臉就不能出現。”
大佬嬌夫被嫌棄,決定用強。
錦鹿氣鼓鼓“你去我就跟你分床睡!”
要挾力太小,大佬頭也不回的上車。
分床睡?
她敢睡著,他就把人偷回被窩!
錦鹿急死了,追過去拽他,居然一下急哭了。
“你彆去!我不想在你麵前丟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