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“你要是信得過我,這串項鏈交給我,我幫你查。”慕琉年伸手,他必須回收這串項鏈。。
錦鹿搖頭“我信得過你,但這串項鏈是我媽媽給我的,它不能離開我。”
不能離開,那就比較麻煩了。
得時刻保護好她的安全才是。
慕琉年思考著用句,低聲說“這鑽無價,儘量少給陌生人看。”
錦鹿看他,“慕哥哥見過這鑽?”
慕琉年微怔,頓了兩秒笑道“不是有句宣傳語嗎?鑽石恒久遠,一顆永流傳,鑽自然是無價的。”
他一定見過這串項鏈,但不方便告訴她。
錦鹿莞爾,笑容意味深長“這樣啊,我懂了,謝謝慕哥哥。”
她走了,慕琉年靠著牆,半晌撚了下微汗的手指。
這小丫頭,不好糊弄啊。
回家路上,錦鹿一直在啃手指甲。
她深度思考的時候就喜歡咬指甲,霍蘭庭還在看黃漫,餘光掃到她,便拽下她的手放在嘴邊親。
書裡畫了,手有時候比工具都好使……
錦鹿盯著車窗外的風景,捋關係。
“老公,慕哥哥的二姐姐是嫁給了君家老爺來著是吧。”
“嗯。”霍蘭庭舔唇,霍季潯這個王八羔子,太會畫了,居然利用健身器材……
“那慕家二姐姐和你媽媽是誰先去世的呢?”
“我媽媽。”
小受又哭了。
霍蘭庭抬頭,眼圈粉嫩嫩的。
不能再看了,再看他也想哭……
合上書,霍蘭庭摟著錦鹿“你問這個乾什麼?”
“沒什麼,想捋一下時間線。”
她用眼神告訴霍蘭庭,她想知道。
霍蘭庭就隻說時間,絕口不提細節和原因,“我母親和姐姐死在九月,姨母死在十二月,君小七是一月。”
那年是帝都的死亡年,霍慕君言四家都有死人,而且都陸陸續續死在深冬。
秘密纏著秘密。
最後被一場場大雪埋葬,佯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。
錦鹿記下了,當晚她做了個夢。
夢裡有小孩子在哭,哭的她心臟好疼好疼,錦鹿睜開眼,大口的喘著氣。
腰上的手緊了緊,霍蘭庭側身貼著錦鹿的頸窩,好像也做夢了,性感的嘴唇念叨著。
“小壞蛋……嗯……”
這話是黃漫第二十回,小受被咬疼了的時候說的。
錦鹿笑,心口的壓抑頓時消散。
她戳戳霍蘭庭的臉,轉身窩進他懷裡沉沉睡去。
……
兩天後,霍蘭庭要出發去碼頭截貨。
遊蒙要跟去,他不讓。
“你留下陪鹿兒。”
“不,我要保護爺。”
“陪鹿兒。”
“陪爺。”
霍蘭庭瞪人,“你非讓我說你跟著去是拖我後腿嗎?”
遊蒙“二爺你休想正話反說,逼我留下,我知道我是你最有利的臂膀。”
霍蘭庭“我現在想把這條膀子卸掉。”
遊蒙殘暴!忘記曾經那些難忘的日日夜夜了……
他揣手,蹲在客廳門口,“不管,你不讓我跟去,我就告訴二少奶奶你是聽神。”
霍蘭庭眼皮抽抽“你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