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煙在那些議論聲更加確鑿之前一腳邁進慕琉年的辦公室。
關上門,她主動踮起腳吻住他。
久違的吻,她想死他了!
但慕琉年隻用了一招就讓她從天堂跌進了地獄。
“我倒是忘記了,出來賣的,皮肉最不值錢,當解藥正合適。”
裴煙如墜冰窟,來不及反駁就被慕琉年壓到了地上。
……
錦鹿第二天才敢聯係慕琉年,不敢問他和裴煙是不是發生了關係,隻敢弱弱的問一句。
“小舅舅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慕琉年摸了一下乾澀的喉嚨,看著鏡子裡自己滿身的抓痕和咬痕,淡定的轉移話題。
“你昨晚沒事吧,那隻狗沒咬你?”
那隻狗當然指的是霍蘭庭。
錦鹿尷尬的撓了撓頭,“沒……沒……”
騙長輩的,昨晚大佬差點把她生吞活剝了!
理由是你和彆的男人獨處一室了,我沒安全感了,我要吃定心丸!
去你個鏟鏟的安全感!
有吃定心丸從晚八點吃到早八點的嘛!
錦鹿越想越氣,按著沙發上的抱枕一頓猛捶。
遊蒙來了,“二少奶奶,霍家來人了,請您和二爺過去一趟。”
“誰是二爺?”霍蘭庭剛洗完澡出來,心情十分愉悅,以至於睡衣不好好穿,露著半個胸膛,滿是痕跡……
遊蒙都沒眼看,眼神飄來飄去,耳根子發燙。
“那我該叫您啥?”說實話,霍蘭庭不是霍蘭庭這件事,遊蒙挺震驚的。
他跟在這位爺身邊很久,一直以為短命的霍二爺是真的碰到了醫學奇跡,身體在慢慢變好,他一邊佩服主子披一堆牛逼馬甲,大佬感十足,一邊嫌棄他嬌氣、龜毛又事兒逼……
不過遊蒙知道眼前這位主子是好人,他們乾保鏢的,伺候誰不重要,伺候到好人很重要。
所以遊蒙還是很愛這位假霍蘭庭的。
但是稱呼嘛……他腦袋直,不知道咋叫。
“笨。”霍蘭庭看著錦鹿,唇角一勾。
“叫七小姐的小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