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裴煙心裡咯噔一下,垂下手,衝著趙醫生淡淡道“多謝趙醫生來看我,我沒事,你走吧。”
禮貌的下逐客令,趙醫生的臉五花八門,回頭看看慕琉年。
帝都的琉爺,就算不認識也能知道身段和氣質,豪門貴公子,比不過啊。
趙醫生尷尬又羞臊的逃了。
氣氛一下尷尬住。
裴煙靠著門,等了好一會兒才說“你到底進不進來,我生病了,站在這冷。”
慕琉年也等了好一會兒才提步進門。
他身上好香,裴煙興奮的眯了眯眼睛,把煙熄了。
“你今天怎麼有空來?我家沒什麼吃的,給你煮碗麵吧。”
慕琉年吃飯從來不按時,裴煙從前年少的時候,每次見他,他都說餓。
“生病了做的飯還能吃嗎?”慕琉年語氣不善,“坐下吧,我兩分鐘就走。”
裴煙去廚房的腳步頓住,“好。”她乖巧的坐進沙發。
慕琉年丟給她一盒藥,“一天兩次,飯後吃。”
“嗯。”裴煙把藥放在腿上細細摸著。
慕琉年看看她,“現在就吃。”
裴煙微怔,遲疑著不想吃,可對方眼神太涼,她不吃不行,把藥片塞進嘴裡,裴煙吞咽了一口,眼神暗淡的問“可以了吧。”
慕琉年起身“嗯,我走了,你歇著吧。”
裴煙攥著手指,沒去攔他,等大門關上了,裴煙張嘴,把舌頭下麵的藥片吐了出來。
她不能吃感冒藥,因為懷疑自己會懷孕。
慕琉年也是懷疑她會懷孕,所以非讓她吃感冒藥。
他不想跟她生孩子,裴煙嘴裡苦,但摸了摸肚子,又很開心的笑了。
……
錦鹿和霍蘭庭回到家,家門口站著好幾個警察。
傭人們看見警察瑟瑟發抖,警察們看見冷冰冰的霍蘭庭瑟瑟發抖,大家抖成一團,最後還是錦鹿發話把人請進來。
“二爺,二少奶奶,我們隻是來例行詢問,彆緊張。”
負責的警察長得圓潤正樸。就是一腦袋汗。
“不緊張,不緊張。”錦鹿笑臉迎人“你們問什麼,我們就答什麼,絕不隱瞞。”
警察笑,眼神瞄著霍蘭庭。
霍蘭庭臉臭的很,眼皮子都不看人,“看我乾嘛,有屁快放!”
警察一哆嗦,立馬翻本子詢問。
都是十七年前的案件細節,錦鹿有醫院出具的催眠證明,證明她想起來的那些記憶有效,所以她的證詞沒什麼好深究的,重點在霍蘭庭。
霍二爺不是霍二爺,是言家的小公子。
警察頭回接手這種複雜的跟拚圖似的案子,盤來盤去,盤出個最要緊的問題,“二少,請問真正的霍蘭庭在哪兒?”
霍蘭庭坐的像個祖宗,“你猜。”
警察“……”
怎麼猜?
如果死了,葬在哪兒?
如果活著,住在哪兒?
總得整出來個人證吧……猜怎麼猜的出來。
警察麵麵相覷,認真道“二少,我們在正常辦案,這些細節很重要,麻煩您配合。”
錦鹿也凶凶的,“配合!”
霍蘭庭扯扯嘴角,“行,配合,真正的霍蘭庭就在我身上,我和他一人一半身子,我左邊霍蘭庭,右邊言聽。”
警察and錦鹿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