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錫珍滿頭大汗,渾身發抖的怒吼“殺了我君肆也活不了!”
君肆被喂下的渾身泄力的藥,解藥隻有沈錫珍有,就算醫術如慕琉年般精湛,一直沒能調配出來。
母親的棺材,外加解藥。
這兩樣要挾。
所以這麼多年君肆才會任由這老太婆擺布,壞事做儘卻毫無還手之力。
霍蘭庭他們一直不知道該如何幫他。
但現在,不知道幫也得幫了。
“遊蒙,給我找把長一點的刀來。”霍蘭庭冷冷下令。
遊蒙撓撓頭,跑去君家的收藏室,拿來一把名劍。
“這個行不。”
霍蘭庭把出劍,拖著沈錫珍去到一顆樹前,然後一劍捅穿了沈錫珍的肩胛骨,把她牢牢釘在了樹上。
“言聽!!!”
沈錫珍痛的大叫,霍蘭庭噓了一聲,表情淡漠如冰,“彆叫,再叫捅你的心臟。”
沈錫珍怒不可遏。
霍蘭庭轉身問遊蒙,“棺材埋在哪兒?”
遊蒙給他指,“那裡,可是我挖了好久都沒找到通道,我覺得一定有詐,琉爺叫我彆挖了……”
“你不能挖就叫君家的人去挖,難不成閒著?”
“哦。”遊蒙調兵遣將去了。
霍蘭庭走去錦鹿麵前,她在揪著一個保鏢不放,“說,我哥被你們藏哪兒了?”
那人搖頭“我不知道,地點是老夫人親定的。”
錦鹿氣得要打死他。
霍蘭庭把她拉起來,他手心沾了血,隻能用手背蹭蹭他的臉。
“我知道君肆藏在哪兒。”
聽集團是賊窩子,一棟彆墅哪裡能藏人霍蘭庭看幾眼全貌便能知道。
他找不到棺材的位置,但找君肆的位置應該不難。
仔細找了二十來分鐘,霍蘭庭推開一處天台的暗門,利落的翻身爬了上去。
隻有兩個人守著君肆,霍蘭庭上去兩下結果了,回到入口把錦鹿拉上來。
“哥!”錦鹿踉蹌著跑過去撲進君肆的懷裡,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。
“不哭不哭,我沒事。”君肆白著臉,慌亂的摸著妹妹的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