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錦鹿原本不難過的,可是霍蘭庭的身體在抖,她生出一陣心疼,鼻子酸得不得了。
“我們在玩遊戲嘛,我沒有離開你呀,那個黎總不像個好人,我們這是在懲惡揚善……”
“誰要你懲惡揚善。”霍蘭庭像個孩子,“我就不是個好人,你懲惡揚善,是不是要把我給處理了,好找彆的男人!”
這思維拐的,好奇怪。
錦鹿嘖嘖嘴,沒辦法了,隻好捧著他的臉開始親,哪裡都親一親,嘴巴重點親一親。
霍蘭庭是一被親就沒脾氣的性格,何況鹿兒的吻技那麼好,他眼睛水汪汪的,要哭不哭的撇著嘴,理智漸漸回來了。
“那個姓黎的,有沒有碰你?”
“沒有。”錦鹿笑眯眯,“他喜歡的是煙姐,對煙姐他還挺守身如玉的。”
“嗬,”霍蘭庭一聲冷笑“他剛成年就領養了十歲的裴煙,把裴煙不倫不類的養在身邊六年,你說他守身如玉?鹿兒,你還是不了解男人。”
這段錦鹿不知道,霍蘭庭怕嚇到她,之前解釋裴黎二人關係的時候也沒說清楚,錦鹿聞言果然嚇一跳,“是住在一起的那種領養嗎?”
錦鹿之前單純的以為隻是那種付撫養費、學雜費的那種。
這麼一想……有些細思極恐了!
錦鹿抖抖肩膀,覺得碰見了個變態,霍蘭庭一臉愁容,臉蹭著她的脖子,難分難舍的抱著她,“換個法子吧,嗯?或者彆管了,嗯?”
他是真受不了她不在身邊,賴皮也罷、粘人精也罷,他得收回之前答應她的話。
錦鹿循循善誘,“可是這是最快拿到風紫草的辦法了。”
霍蘭庭閉著眼“最快的辦法是硬搶,黎彥君打不過我。”
錦鹿搖頭,深思熟慮後說“沒必要,跟壞人完硬搶,隻會給對方留下把柄。”
她摟著霍蘭庭的脖子,“我們爭取用智取,既搞起他又不臟了咱們的手。”
小鹿兒陰險吧,狡詐吧,沒關係,玩的就是三觀不正!
“我去找小舅舅問點事情。”錦鹿乾勁兒滿滿,推開霍蘭庭要跑,結果被拽住,壓進被窩裡。
“永遠先管彆人,非讓我死了你才安心是嗎!”
霍蘭庭發火了,錦鹿肩膀被按得生疼,心虛的吐吐舌頭。
“不要說死那個字嘛,我害怕。”
霍蘭庭臉冷的嚇人,錦鹿手摸到他的腰,一路鑽到胸口,幾下霍蘭庭就受不了了。
事後,霍蘭庭睡著了,錦鹿撐著酸痛的身子起身,穿上衣服,又俯身親了親他,才去找慕琉年。
慕琉年沒睡著,在客房裡抽煙。
煙灰缸都快填滿了。
錦鹿走過去,蹲在他身前,把他手心裡的煙拿走熄滅。
“我以為你走了。”
“我倒是想,你問問霍蘭庭讓嗎!”
錦鹿微愣,這才明白,她家大佬早就什麼都看透了,知道她要找小舅舅問話,所以故意把人按在這。
她心裡一陣暖流,笑了笑,認真的問慕琉年。
“小舅舅,你還喜歡煙姐嗎?”
慕琉年嘴裡都是煙味兒,牙關磨出一股冷意,“我恨不得掐死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