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一時間滿帝都的新聞。
二爺瘋了。
祖宗不是祖宗,變成了魔鬼。
但遊蒙不這麼覺得。
二爺很久以前就這樣,隻不過前陣子跟二少奶奶戀愛、結婚,又甜又幸福,所以整個人嬌軟了不少。
以前沒有二少奶奶的時候,他還不是見一個懟一個,不僅動嘴還動手,蓮花拐杖能把人頭打歪。
遊蒙撓撓頭,說“二爺,今兒可是七夕。”
霍蘭庭躺在辦公室的軟榻上,他已經兩天沒回家了,故意的,就想讓鹿兒鬆口。
“七夕怎麼了?世界末日了嗎?”軟榻上的人冰著臉,修長的手指在撕衛生紙,一條一條,全扔地上,不一會兒就攢了一大堆。
遊蒙拿來掃帚打掃,“沒世界末日,七夕是情人節。”
霍蘭庭嗬嗬,“情人節?我有情人嗎?我有冤種,大冤種!”
遊蒙深吸一口氣,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,這套詞兒,這兩天說了不下七七四十九遍。
“誰是大冤種?”遊蒙配合的問。
“我,我就是那個大冤種!”霍蘭庭蹭的站起來,開始在屋子裡來回的走,“你說鹿兒為什麼不跟我辦婚禮?我們證都領了!”
“她不想跟我辦婚禮,是不是突然覺得我不好,不想愛我了?”
“還是她本來就是跟我玩玩,從來沒有真正愛過我?”
“她就是想把我當情人,當小蜜,就隻是想睡我,根本不想負責!”
遊蒙數著步驟,適時加上一句“可是二少奶奶跟你領證了,大紅本騙不了人。”
霍蘭庭來回轉圈,身上的衣服是純手工的冰絲睡衣,價值不菲,襯得他像隻行走的水晶燈。
“水晶燈”氣鼓鼓的要吃人“有結婚證也有離婚證,錦鹿跟我領證,肯定是為了湊證!”
遊蒙“……”
一般這個時候他就選擇閉嘴,默默聽主子瞎掰。
霍蘭庭在房間裡轉了一百多圈,外麵錦鹿來了。
她的高跟鞋聲他一聽就知道。
大佬四處看了看,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躺會軟榻,捂著心口,閉著眼睛,一下一下喘得艱難,儼然一副“彆管我,讓我死”的倒黴樣子。
錦鹿的確是來哄人的,提著好吃的進門,遊蒙站在旁邊都快哭了,眼睛裡全是“二少奶奶您可終於來了”。
錦鹿笑笑,示意他可以出去了。
遊蒙歡歡喜喜跑出去,錦鹿把門關上,走去軟榻前,蹲下,“怎麼喘成這樣,我看看是哪裡出問題了。”
她要伸手碰他,霍蘭庭甩開,背過身去,隻甩過來一個頭蓋骨很正的後腦勺。
錦鹿勾了勾唇,戳戳他的後背,“你轉過來看看我,我有個驚喜給你。”
霍蘭庭不理。
驚喜?驚喜還差不多,他當時就想給鹿兒一個驚喜,興奮的不得了的跟她說“寶貝,我們下個月八號辦婚禮吧。”
結果她還給他一個驚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