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鹿被捂的就剩一雙眼睛,被子下麵的嘴巴抱怨著“乾嘛呀,我跟三夫人正聊的開心呢。”
霍蘭庭摸她的額頭,被空調吹的拔涼拔涼,不禁凶起臉來,“開心的不要命了是不是,懷著孕感冒可不能吃藥,發燒了就隻能自己硬扛著,回頭難受死你。”
一語成讖,霍蘭庭後悔的恨不得咬掉舌頭。
錦鹿第二天就發燒了,燒的迷迷糊糊,鼻子喘不動氣,難受的她一直哼哼。
這可把霍蘭庭愁壞了,問醫生,結果是隻能物理降溫。
霍蘭庭就守在旁邊給錦鹿換帕子,擦身上,發燒溫度反反複複,等他降了溫,錦鹿又成低燒了,凍得渾身發抖,他抱著她心疼的一直叫她。
祖宗的小心肝生病了,全家總動員的來探望。
十一寶戴著口罩,爬到床上抱著錦鹿的頭,嫩生嫩氣的哄“七姐姐,你快好起來呀,我買了新的遊戲機,等你陪我玩呀。”
他媽媽薑春雨拎了些吃的過來,過來人似的出主意,“得讓鹿兒多吃點東西,身體有營養了,病會好的快。”
霍蘭庭眼睛泛紅“可她沒胃口,我什麼吃的都準備了,她吃了兩口,又全吐了。”
薑春雨看著他的樣子,跟著揪心。
錦鹿迷迷糊糊的還有意識,撐著眼皮睜開眼,啞著嗓子說“沒事兒,我睡一會兒就好。”
她腦袋一歪睡著了,但霍蘭庭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那模樣像是死了。
大佬眼睛更紅了,輕聲叫著她“鹿兒,鹿兒……”
剛睡著的錦鹿又被喊醒了,她好無奈,眼皮重得要死,艱難的開口“老公你彆吵……”
霍蘭庭“……”
他不敢出聲了,乖乖當錦鹿的“床”,一動不動的抱著她。
到晚上,錦鹿的燒退了些,人也有精神了,起來吃了東西,又歪頭繼續睡。
最後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。
她睜眼看見一雙眼熬的又紅又青,一臉愁容的霍蘭庭。
霍蘭庭摸摸她的額頭,舒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毯上,錦鹿側過身來,被子裡鑽出一隻手摸向霍蘭庭的。
果然冰涼冰涼的啊,明明房間裡沒開空調。
“嚇到你了,對不起。”
霍蘭庭臉色還沒緩過來,牽著錦鹿的手親了親,覺得不夠,又趴過去親她的唇,錦鹿藏“彆,會傳染的。”
“給我親一下,我擔心你擔心的人都沒勁兒了。”
錦鹿睫毛抖了抖,把小嘴兒露出來,霍蘭庭捧著她的臉親了又親,心慌才慢慢平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