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就是開槍。”霍蘭庭眼神又冷下去,“你們第一天認識我?我姓什麼?”
警察一臉懵逼“霍、霍啊。”聽說也姓言,還叫言聽呢!
霍蘭庭一臉蔑視“霍家家規,子孫不準持槍,不懂?”
警察又是一臉懵e……似乎好像聽說是有這麼條規定。
但是,能說明什麼?
有個詞叫偷偷摸摸知不知道啊。
“請您跟我們走一趟。”警察再次要求。
霍蘭庭這次沒有再懟人,而是說“給我五分鐘,我的安撫好鹿兒。”
他回身走去錦鹿麵前,錦鹿真怕他就這麼跟警察走了,伸手摟住他的脖子,試圖拖延時間。
“你答應今天一整天都陪著我的,說是二十四小時,少一分鐘、一秒鐘都不行!”
她支起身子吻他,當著眾人的麵在霍蘭庭脖子上嘬了個草莓,繼續“大放厥詞”。
“我可才吃了個半飽,你舍得不管我了嗎?”
霍蘭庭被她勾的心裡有火,“就是配合做個檢查,很快回來。”
錦鹿恨不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“明天再去不行嗎?夫妻兩個哪有晚上分開的,我真離不開你。”
她貓兒似的纏著霍蘭庭,不光他被搞得呼吸不暢,警察們看得也是一個個臉紅脖子粗。
正當等待的時候,警察那邊有消息傳來。
帝都一處電子娛樂城突然爆炸,疑似是聽集團的地下窩點,現場有人被炸死,疑似是“聽神”。
警察一聽那話,顧不得提審霍蘭庭了,迅速離開了君家。
錦鹿長長呼出一口氣,伏在霍蘭庭肩上。
肚子有點疼,應該是緊張的抽筋了,錦鹿閉著眼睛忍著難受,緊緊抱著霍蘭庭不撒手。
“是真的有人死了嗎?”她問。
霍蘭庭摸著她的背,“假的,我安排遊蒙去太平間調的屍體,炸之前把娛樂城裡的人都清走了。”
“那就好,不過警察沒那麼好糊弄,估計這幾天還是會來找你。”
“找吧,他們查不到我。”
“嗯。”錦鹿沉沉應聲,“你沒事就好,我隻要你沒事。”
君肆見錦鹿和霍蘭庭都沒事,便放心的離開君家小樓,回到主樓。
他的房間在二樓,有人正躺在他的床上發著高燒。
霍季潯鑽到海裡去著了涼,跟十一寶一樣,燒的人神誌不清。
君肆擰了個冷帕子敷上去,霍季潯的眼睫動了動,低聲叫著“阿肆……”
君肆握住他一隻手,剛撫上去立馬就被抓住。
霍季潯的手心燙的要命,君肆抬眸看見他睜開燒的通紅的眼睛,好像夢魘又好像清醒的看著他。
“你不準再走了,我追你追的好辛苦,你疼疼我,饒了我吧……”
說完眼睛一閉,摔回枕頭裡睡著了。
君肆笑笑,反握住他的手,想到以前自己一年在帝都呆的日子不會超過一個月,常常回來和走的時間都不固定,也從來不告訴彆人自己去哪。
霍季潯小他六歲,那些年還是個小毛孩子,整天抓他,抓不到就急得跺腳,不知道他去了哪兒,就全世界天南海北的遊蕩。
真是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