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女助手冷著臉回“我家小姐用的是跟您同一款按摩精油,為什麼您沒事兒,我家小姐卻出了事兒?”
錦鹿白眼都懶得翻“我怎麼知道?保不齊什麼人跟她有仇呢。”
女助手“您搶了我家小姐心愛的人,在座的隻有您跟我家小姐有仇。”
錦鹿一秒冷臉“什麼叫我搶了你家小姐心愛的人?她關越溪不要臉,身邊的人也跟著不要?不要就撕了去!”
關越溪躺在地上,哭得上氣不接下氣“你要真恨我,不如一刀把我殺了,何必要毀了我的臉?我還要和言宸舉辦婚禮,你這是跟言家過不去嗎?”
這話是說給言廣毅聽得,他果然火冒三丈的瞪著錦鹿,話頭卻不是衝著錦鹿說。
而是盯著霍蘭庭。
“你好歹也是言家人,這就是你娶的好女人,越溪是關家的獨生女,這事你說怎麼辦吧!”
言廣毅的小九九裡,關越溪受傷是小事,借此敲詐拿捏霍蘭庭才是大事。
錦鹿氣死了,顧不得尊老愛幼了,直接懟。
“老頭子你老糊塗了是不是?那精油裡有汽油,上臉的時候關越溪聞不到味道?她哭兩嗓子就是受害者了?我告訴你們,我可是孕婦,把我氣個好歹,信不信我一屍兩命,你們一個也跑不了!”
這話可了不得,在場的人都被嚇到了,言廣毅也被噎得不行,“你!”
霍蘭庭不急著回答言廣毅,而是摸著錦鹿的肚子“不舒服了?”
錦鹿搖頭,她兒子有個大心臟,才不會一被氣就有個好歹。
霍蘭庭把人帶到身後,抬眼看著眾人,不說話,好像在等著什麼。
格雷走過來,看一眼關越溪,這女孩他可認識,並且很熟,但此時他要裝作不認識的樣子。
“言先生,這是你未婚妻?”他問言宸。
言宸自始至終沒說話,聞言也隻是點點頭。
格雷順勢問霍蘭庭“霍總,中國人不是講究代價兩個字嗎?既然您太太傷到了言先生的未婚妻,您看來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了。”
格雷旁邊還有其他人,有幾個不是帝都人,但身穿富貴,一看也是不容小覷的財閥豪門。
這會兒也跟著附和“蘭庭,這事兒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越溪可是關家的掌上明珠,傷成這樣,沒點誠意也不好交代啊。”
“越溪,你想怎麼解決?”
關越溪一張醜臉上布滿淚水,但那雙眼卻是毒得很的。
“言聽,我知道你疼錦鹿,但我確實是被她欺負成這樣,我來帝都一趟不容易,這才多長日子,就被搞的這樣傷痕累累,我好歹也算個公眾人物,以後還叫我怎麼出門?我關家的臉不僅要在帝都丟,還要在z市丟上一場。”
她小心的擦著眼裡,痛苦的起身,虛弱的晃悠了兩下,說“不過我還是念著跟你的舊情的,我不要你付出什麼代價,我想跟你合作,我手上有樁案子,企劃已經做好,你出資,我來實施,我隻想做你的商業合作夥伴,你知道的,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