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關煜森的確找過他,還不止一次。
霍仲維這輩子沒跟政客打過交道,他從前跟君齡嵩、言廣毅他們為伍,學的都是怎麼坐享其成,自己不費力,指使兒子去賺錢,做各種見不得人的勾當,隻要不牽扯到他,就什麼都不用擔心。
再加上他本身能力就有限,之前發妻慕黎華活著的時候,霍家完全又她掌舵,後來她死了,霍家交給君芳若,再後來霍蘭庭長大了,掌權了,霍家就一直在他手裡操縱。
細細算算這都十幾年了,霍仲維如今再涉足商界,腦子跟不上是一個,膽識也完全不行了。
關煜森那個人狠毒多詭計,他看眼神就覺得心驚膽寒,隻要一想霍家往後有可能操縱在政客手裡,他就害怕的要死,霍家百年的基業,不能拱手讓給外人啊。
可是該怎麼做呢?
霍仲維最近吃不好睡不好,他不敢硬剛,所以告誡霍蘭庭不準插手法斯賓的案子,可是該怎麼解決眼前的處境,他一點招也沒有。
錦鹿昨晚這樣衝動,他這會兒越想越後怕。
錦鹿看著他的表情,她很聰明,聰明到一個表情就知道霍仲維心裡在想什麼。
“蘭庭有分寸,我相信他,我也有分寸,我也相信我自己。”
霍仲維愣住,反應過來羞臊不已,他竟不如一個女孩子堅強。
……
醫院。
關越溪一早上鬨了四次了。
“我要我的臉恢複原來,做不到你們通通都給我去死!”
整形醫生戰戰兢兢的杵在那兒,哆嗦著說“言太太,我們隻能儘力,您嘴上這道傷,實在嚴重……”
從嘴角拉到臉頰,麵部肌肉都被割開了,能愈合就是萬幸,彆想著什麼恢複如初了。
砰!
關越溪抄起一隻花瓶狠狠砸向醫生的頭,那醫生猝不及防,以為自己今天要交代到這兒了,有隻手突然拽住他,往後一扯。
花瓶堪堪擦過醫生的臉,嘩啦一聲砸在地上,碎片滿地。
關越溪怒不可遏的看著來人,惡狠狠地低吼“你來乾什麼,出去!”
言宸放下手裡的炸雞,語氣平靜的說“你好歹擔一聲言太太,我這個言先生不來看你,不合適。”
關越溪整個人要噴火似的憤怒“你裝什麼好人,我這樣你巴不得是不是!”
“彆這麼說,你是我太太,你醜得像鬼一樣,丟臉的隻會是我。”
醜的像鬼一樣!
關越溪徹底被這幾個字激怒,她尖叫著衝上去揚手要抽言宸,手腕被言宸攥住。
他抬手將手裡的袋子掛到她手上,唇角帶著極淡的微笑“餓了吧,吃點東西消消氣,氣大了,傷口更不好恢複。”
關越溪怒火中燒,看著袋子上炸雞兩個大字之後,表情更是猙獰起來。
“啊——滾出去!都滾出去!”
她把炸雞扔在地上,用力用力的用腳踩,她嘴受了傷,半張臉都不能動,言宸卻帶炸雞給她。
什麼意思?
故意氣她!
關越溪瘋子一樣的撒潑,言宸滿意的回頭離開,囑咐站在門口候著的趙柯“給她打一針鎮定劑,該怎麼做,懂嗎?”
他清雋的麵容生的很和善,但是眼神微微一凝便叫人突生出幾分膽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