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鹿被那酸溜溜的口氣驚到,抬頭正視霍蘭庭,這才發現他一臉受傷的表情。
“你吃醋了?”
“我不該吃?”霍蘭庭伸手戳狗頭,“你抱著這玩意兒不撒手,還指望我不吃醋?鹿兒,我可是個哪哪兒都很正常的男人。”
錦鹿覺得好笑,聲音溫柔著“狗狗的醋你也吃呀,二少的心眼有點小哦。”
“你叫我什麼?”霍蘭庭眉峰一挑,錦鹿立馬改口。
“老公,寶貝,你才是我的寶貝!”
霍蘭庭冷哼一聲,拉錦鹿到懷裡,他從後麵抱著她,微微低下頭,臉貼臉的讓她看。
“你看那邊。”
他的臉被江風吹的有些涼涼的,很是舒服,錦鹿歪頭貼了貼,依言望向那邊。
結果臉唰的一下紅了。
哥哥在接吻……
不,不是接吻,是被強吻。
角度有些刁鑽,但君肆緊攥著的拳頭和麵紅耳赤的臉能證明一切。
好、好像都有些喘不動氣了呢!
錦鹿睫毛抖抖,很八卦的想多看兩眼,但又覺得不好意思,看一眼趕緊收回目光。
霍蘭庭又蹭了蹭她的臉蛋,再說“你再看那邊。”
錦鹿又望向另一邊,這次是舅舅和煙姐。
吻的那叫一個難舍難分,襯著月色,都夠格被稱為一副世界名畫了。
錦鹿臉紅的不得了,渾身燥熱,舔了舔唇問霍蘭庭“你想說什麼?”
霍蘭庭粉嫩的唇色被自己咬的紅紅的,越發的鮮嫩欲滴。
“這還不懂嗎?彆人能乾的事兒,我們也得乾,還得比他們乾的都好!”
錦鹿平常也不是沒搞過當眾親吻霍蘭庭的事兒,她是個戀愛快樂至上的性子,基本隻要不違背公序良德和社會影響,多大膽的事她也能做。
於是她回頭親在霍蘭庭唇上,淺吻,一點都不刺激。
霍蘭庭不管,手從後麵繞上來,扶著她的下巴,扭向自己,深深重重的親下去。
錦鹿朝後扭頭,沒一會兒脖子就酸了,偏偏霍蘭庭就是不鬆手,要把她唇瓣啃下來似的深吻。
“唔……脖子……酸……”錦鹿小聲掙紮,但沒用,霍蘭庭就是這樣的性子,想要的時候就必須吃飽了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錦鹿覺得自己要死翹翹了時候,遊艇上突然發生一聲尖叫。
霍蘭庭有短暫的停頓,錦鹿趕緊扭頭望過去。
一個女賓跌坐在地上,麵前站著一個拿刀的瘋癲男,正揮舞著寒光凜凜的刀刃衝著所有人亂砍。
“啊——”
賓客們都嚇壞了,場麵瞬間失控起來,甲板上激烈的逃竄聲,慌張之下,很多人都橫衝直撞的。
遊蒙第一反應便是擋在霍蘭庭和錦鹿身前。
遊艇上不讓帶很多人,因此每位客人最多也就隻準帶一名保鏢或者秘書。
霍蘭庭長臂摟著錦鹿,她懷裡的狗醒了,很聽話的進入警惕準備。
那名拿刀的男人應該是得了失心瘋,病情發作,見女人就砍,嘴裡還念叨著“我對你還不好嗎?為什麼要殺掉我的孩子!它在你肚子裡長得好好的,你不想要,生下來給我啊!我要!那是我的骨肉!”
說完,他猙獰著臉,發瘋的撲向另一個女賓,那女賓被嚇得腿軟,一屁股坐在地上,除了尖叫,動都動不了。
有保鏢想衝上去製服匕首男,隻是那人警惕性很高,身形膀大腰圓,有些蠻力和身手在,竟回身劃傷了那名保鏢。
“啊!”又是一陣騷亂尖叫,程度比剛剛更烈,隻見匕首男腰上居然纏了一圈炸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