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嬌大佬又喘了!
關越溪被打的發了飆,一邊喊著一邊反擊,沒一會兒就跟幾個女人廝打起來,在甲板上難堪的糾纏在一起。
錦鹿也是女人,自然知道女人打架的後果,臉皮子和頭發不撕下來點是不會罷休的。
她不想再看,身上不舒服,她靠在霍蘭庭身上等著遊艇靠岸,之後報了警,全程交給警方處理。
去醫院做了套檢查,輕微出血,醫生給錦鹿打了保胎針。
她是有些怕針頭的,也可能是被墜江嚇到了,抱著霍蘭庭不撒手,小孩子似的不想打。
“我好多了,已經沒事了,不用打針。”
霍蘭庭擔心她也擔心孩子,又親又哄著“就打一針,不疼的。”
錦鹿“我不怕疼,我就是不想打……”
消毒水的味道也很難聞,錦鹿不喜歡,眉頭皺著,最後連要給她打針的醫生也討厭起來。
“我不喜歡有外人在。”
孕婦的情緒就是亂七八糟的,錦鹿也控製不住。
霍蘭庭又說了一大車話,什麼哄騙的招數都用了,全不好使。
錦鹿就像塊年糕一樣貼在他身上,腦袋埋在他心口處,說啥就是不打針。
醫生也見過這種場麵,不過很多都是丈夫最後惱羞成怒,妻子被吼的哭起來,委委屈屈的同意打針。
像二爺這樣耐心溫柔的,還真是少見。
“要不然換成喝藥吧,我開個方子。”
“不喝!”錦鹿想都沒想的拒絕。
霍蘭庭摸著她的腦袋說“鹿兒不喜歡喝藥,怕哭,還是打針吧。”
他給醫生遞了個眼色,然後低頭叫錦鹿。
“鹿兒,抬頭看看我,嗯?看我臉上有什麼?”
“有什麼?”錦鹿抬頭,霍蘭庭順勢抬著她的下巴,低頭吻住了她。
那邊醫生一針紮下去,錦鹿沒叫,但因為猝不及防,牙齒咬了一下霍蘭庭的嘴唇,直接給咬出血了。
錦鹿連忙退開,凶巴巴的回頭瞪著醫生。
醫生訕訕的笑道“好了,打完了。”
錦鹿用手指給霍蘭庭擦嘴上的血“疼了吧?”
霍蘭庭捧著她的臉又親了幾口“不疼。”
醫院走廊上此時走過幾個人,警察正跟在她們後麵,將人帶去隔壁房間看診。
關越溪披頭散發,原本嘴上就有一道長長的舊傷口,而此時不止那裡猙獰難堪,她半張臉都被抓花了,眼角更是滲出血來,慘得不得了。
她走過霍蘭庭和錦鹿的病房,正好看見霍蘭庭在吻錦鹿,親的那樣難分難舍。
她心裡跟被針紮了似的,全是紮進骨頭裡的恨意。
言聽不會一輩子喜歡錦鹿的,隻要沒有錦鹿,隻要沒有錦鹿就好了!
“你好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,什麼男人沒見過,非吊死在霍蘭庭這一棵樹上?”
“我看言宸比他好嘛。”
說話的是顧煜,遊艇上被搜出了槍支,他是為了配合警方調查才半路來了醫院。
關越溪臉色難看,“我喜歡誰就不勞顧少爺操心了,您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麼跟警方解釋私藏槍支的事兒吧。”